呂忠麻溜的把話說了:“老順王和宋大人等人都覺得為求穩(wěn)妥,還是要再審一次,所以卷宗還沒拿進來。只是如今明氏有罪已經(jīng)是事實,明家的人是否要拿下?”
“嗯,就去抓吧。不要大張旗鼓,叫宋延派心腹去拿人?!庇倶且膊凰阋馔?。
“是,奴婢這就去?!?
“不急在這一時,臨水,叫小廚房快給呂忠弄些吃的,叫他吃了,歇息一會再走。反正今夜別想著休息了,總不能餓著肚子辦事?!睙o眠道。
“奴婢不餓?!眳沃覍擂我恍?。
“罷了,皇后的好意,去吧?!庇倶菙[手。
“是,奴婢多謝皇后娘娘體恤。”呂忠笑著道謝后去吃飯了。
“唉,有時候真不知道說大皇子什么?!睙o眠搖搖頭。
“不知道就不說了,他辜負了你一番好意?!庇倶堑?。
“我現(xiàn)在有點后悔,當初要是不叫他回來,或許不會這樣。”無眠皺眉。
“別這么想,當初你叫他回宮是好意,真要是心里不安分,不回來也一樣。”英瓊樓安慰無眠。
無眠也只是說說,誰也不能說當初她做的不對,她那時候多數(shù)是為自己,確實不能說是為大皇子。
但是也幫了大皇子,只是時移世易,在各個分岔路口,大皇子都走歪了而已。
這一夜,就是個不眠夜。
不光是呂忠一行人要去抓人辦事,宗正寺要連夜繼續(xù)審問。
而是剛住進清心殿的大皇子就給皇帝來了一個刺激。
大皇子服用禁藥已經(jīng)大半年快一年了,早就形成了依賴。今日忽然把他帶進宮,禁藥自然是碰不到了。
白天時候心驚膽戰(zhàn)還不覺得,入夜后就覺出不對。
前半夜還能忍耐,抽搐和頭疼他都忍住了。
到了后半夜,渾身疼和發(fā)冷他怎么都忍不住,喊著熟悉的宮人的名字,可來的卻不是他叫的人。
因為熟悉的人現(xiàn)在都在宗正寺受刑呢。
來的這倆新人根本不知道他要什么,見他這副樣子,哪里不怕?于是一個盯著,一個就去喊人。
門口是有侍衛(wèi)攔著,可侍衛(wèi)是不許大皇子出來,并不是不許大皇子看太醫(yī)。
當即就去叫太醫(yī)。
眼見大皇子都不行了,話都說不利索了,這還不叫陛下來?
于是,那宮人急著要進后宮,他自然進不去,只好求了太極宮的宮人去求見陛下。
于是,就在英瓊樓要起身之前的半個時辰,太極宮的奴婢敲響了鳳儀宮大門。
幾層門進來后,楊和順在窗外小聲叫:“陛下?陛下?”
英瓊樓睜眼:“出什么事了?”
“回陛下,是大皇子那的人說大皇子不大好,請陛下去看看呢。來人說了,大皇子的奴婢說大皇子不認識人了,滿口的胡亂語,看著很危險。”楊和順盡量描述的清楚點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