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菜鳥總是認(rèn)不清自己的定位。”
十幾個年輕男女,均是一陣鄙夷的看著陸榆。
畢竟,他們可是親眼看到了,陸榆被南宮凌月打敗的過程。
現(xiàn)在南宮凌月都比不過郭翔,陸榆卻是要跟郭翔對戰(zhàn),這不是找死是什么?
陸榆對周圍的議論毫不在意,拿起防滑粉涂了一下槍頭,準(zhǔn)備開始擊球。
“等一等?!?
忽然,郭翔喊了一聲,叫住了陸榆的動作。
“怎么?”陸榆轉(zhuǎn)過身來。
“我郭翔雖說技術(shù)不怎么樣,但也不是隨便什么人,都能給我打球的?!?
“實力不對等,我就算贏了,旁人也說我是欺負(fù)人,所以有資格跟我打球的不多?!?
郭翔說這番話的時候,臉上盡是傲然和桀驁。
“所以,你想表達(dá)什么?”陸榆神色淡然看著郭翔。
“今天我給美女面子,破例跟你打一場。”
“但除了前面的賭注,咱們兩個也得加點賭注?!惫枰馕渡铋L的看著陸榆。
他剛才就看出來了,陸榆跟南宮凌月是一起的。
若是等會兒自己贏了,帶南宮凌月去喝酒的時候,陸榆肯定會跟著。
所以他得想辦法,將陸榆這個蒼蠅趕走才好。
“可以。”陸榆淡淡點頭。
“你輸了,承認(rèn)自己是菜比,以后見了我繞道走。”
見陸榆答應(yīng),郭翔立馬說出了心中準(zhǔn)備好的話。
“你若輸了,賭注一樣。”
陸榆說完這句話,就淡淡轉(zhuǎn)身。
郭翔先是一愣,隨后一陣忍俊不禁。
“哈哈!翔哥會輸?真特么笑死我了?!?
“就算輸,也絕對不會輸給他,真特么太拿自己當(dāng)回事了。”
眾人一陣哄笑,看陸榆的眼神,就像是在看傻子一般。
就連南宮凌月,也覺得陸榆太過于自信,還是沒能耐的那種自信。
不過這樣也好,正好能打擊打擊他。
讓他明白,車玩的好,不代表什么都玩的好。
“砰啪?。 ?
忽然,一陣強(qiáng)有力的撞擊聲音,響徹在眾人耳膜。
原本哄笑的眾人,他們的聲音,竟然被這一道聲音壓了下去。
眾人連忙朝著臺上看去,正好看到一枚花色球,正以直線距離瞬間進(jìn)洞。
而那枚白色母球,足足在臺上定點旋轉(zhuǎn)了近十秒鐘,才緩緩?fù)A讼聛怼?
可想而知,剛才陸榆這一桿,用了多么重的力道?
“唰!”
不等眾人反應(yīng)過來,陸榆拖桿而行,再次來到了母球旁邊,架起了球桿。
南宮凌月忽然發(fā)現(xiàn),此時的陸榆,好像跟之前,有些不太一樣……
如果非要用一句話來形容的話,那就是……
之前的陸榆,是含蓄而內(nèi)斂的,雖然傲,但并沒有展露多少鋒芒。
然而此刻,陸榆面無表情,全身上下卻是鋒芒畢露,帶著一股若有若無的氣勢。
是那種,唯吾獨尊,俯瞰眾生的氣勢。
仿佛面前這一方球桌,就是這諾大天下,而陸榆正在傲視天下一般。
“這……”南宮凌月微微失神。
“啪!”
一聲脆響,將南宮凌月拉回了現(xiàn)實中。
“嚯!這個弧線球……”
隨著陸榆的第二球打出,一個青年忍不住驚呼出來。
而郭翔原本臉上的桀驁,也是緩緩收斂,看向了臺上。
“唰!”第二個花色球隨之落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