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車上,紀凝雪旁邊的一個青年,還想撩撥紀凝雪。
但當(dāng)他去了一趟廁所,頂著鼻青臉腫的樣子回來以后,整個旅程都無比老實。
八名陸家戰(zhàn)士一路護送,親眼看到紀凝雪被紀玉樹接走,才各自折返回去。
他們的個人資料都在陸家備有檔案,不敢在陸鵬的眼皮子底下露面。
而紀凝雪回到帝景東方中心別墅以后,就把自己鎖在了房間中。
任憑湯秋云敲打房門,也不開半點。
第二天,紀凝雪回來的消息,傳到了很多人的耳朵中。
紀樂山,紀文康,還有紀有蓉和紀鴻宇,包括紀老太太在內(nèi),均是趕了過來。
一大家子人,齊聚在帝景東方中心別墅。
紀凝雪本不想見他們,但也知道這件事情,肯定得打消他們的疑慮,所以不得不出來。
只是如今的紀家,已經(jīng)發(fā)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。
紀樂山重新執(zhí)掌紀家企業(yè),手握大權(quán),連紀老太太都不放在眼中。
紀老太太只能坐在最角落的位置,除了紀玉樹,無人在意她半點。
至于紀樂山眾人,倒是一個個容光煥發(fā),顯然這幾個月的小日子,過的相當(dāng)不錯。
“紀凝雪,你不是死了嗎?”
紀有蓉雙臂抱在身前,冷哼一聲說道。
一人得道,雞犬升天。
紀樂山瘋狂巴結(jié)陸鵬,甚至拿出了紀家企業(yè)的股份去跟陸鵬示好,在江南市自然地位高漲。
連帶著紀文康這些人,也是地位水漲船高。
“這個,有蓉啊,是這樣的……”湯秋云張口就想解釋。
“我沒問你?!奔o有蓉瞥了湯秋云一眼。
湯秋云訕訕一笑,連忙閉上了嘴巴。
此時的紀家,當(dāng)以紀樂山和紀文康他們?yōu)樽鸢。?
“我被一些黑衣人劫持了,流落到了新河市,最近才被放出來。”紀凝雪淡淡解釋道。
“那陸榆呢,死了沒有?”紀有蓉跟著問道。
“我不知道?!奔o凝雪眼圈發(fā)紅,低聲回道。
這個答案,遠比直接回答死了,更讓人可信。
“哼!死了也好,他早就該死?!奔o有蓉心中極其舒坦。
紀老太太看著這神態(tài)各異的紀家眾人,老臉之上的皺紋更深,心中更是長長嘆息。
但是如今的她,在紀家已經(jīng)沒有任何話語權(quán)。
能給她一口飯吃,就已經(jīng)是不錯的了。
“沒錯,那小子就該死!”紀文康也是接了一句。
“你們夠了!”紀凝雪拍桌而起。
她是實在無法忍受,這些人對陸榆的咒罵。
“哼!紀凝雪,你狂什么狂?”
“我告訴你,要不是因為大伯和我們家,你們家早就被滅了?!奔o有蓉冷笑說道。
“小雪,坐下!”湯秋云也跟著呵斥一句。
紀凝雪嘴巴動了動,還是身體微微顫抖,坐在了位置上。
“哼!我承認你那個短命鬼老公,確實有點能耐!要不然當(dāng)初也不會有這么多人跟隨他?!?
“但是,有能耐又能怎么樣?成者為王敗者寇,能笑到最后的人,才是勝利者?!?
紀有蓉見紀凝雪被自己壓制了下去,語氣是更加的狂妄。
“你以為,你能笑到最后嗎?”
紀凝雪俏臉遍布寒霜,冷冷看了一眼紀有蓉。
“哈哈!難道不是嗎?”紀有蓉大笑一聲反問道:“難不成,是你那個已經(jīng)身死的老公,笑到了最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