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已上門,豈有不進之理?
他把門敞圓,彎腰提著她們夫妻倆的禮物,邀請進門。
古暖暖一進入就朝沙發(fā)上的小姑子跑過去,“小沫,我?guī)依瞎珌砜茨懔??!?
蘇小沫見到不是姐妹一人來的,身后還有個可怕的人兒,她立馬將自己的腿收回來,規(guī)規(guī)矩矩的坐好。
她和古暖暖腦電波交流:你來就你來,帶你老公干啥?
古暖暖瞟了眼丈夫,她對蘇小沫眨眼:來就來了,我車技你又不是不知道,別最后咱仨都成殘疾人那才是完蛋。
醫(yī)院還有個江小蘇沒有出院。
海花公館,蘇小沫腳傷未愈。
她若是開車撞樹,車毀事小,人殘事大。
到時候,姐妹三朵花,齊齊住院還能都一塊兒斗地主。
“小沫,你腳傷如何了?”江塵御關心她。
不知為何,蘇小沫總感覺江塵御看她的目光柔和,充滿慈愛。
這讓她緊張。
然而,還有更緊張的。
她要伸手拿水瓶喝水,但是勾不著,蘇凜離水瓶近距,她喊了一聲,“哥,我喝水?!?
結果,沙發(fā)上的兩男同時起身,搶水杯似的,同時拿到那個杯子。
蘇小沫:“……”
靠,我喊得是我哥。我姐妹兒老公積極個啥?
古暖暖看著殷勤的丈夫,她理解丈夫激動的心,畢竟剛尋回來妹妹?!鞍。以诩揖徒?jīng)常喊我老公‘哥哥’,我老公可能以為我也要喝吧~”
蘇小沫看著也不太正常的姐妹,那眼神似乎再質(zhì)問古暖暖,“你繼續(xù)編,看誰信!”
江塵御本人也覺得妻子這個借口太爛了,要知道,昨晚在浴室,她情急之下喊他“大叔”可算是把他氣著了,當然最后受罪的是她。
當然,通過昨晚,江塵御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個懲罰妻子的好辦法。只要她再不聽話,那就“睡”一覺,翌日絕對老老實實,乖乖巧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