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泫章一副無所謂的態(tài)度,“我剛剛在調(diào)教她,她不聽話,跑了出來,我想她現(xiàn)在應該知道了外面的世界有多殘酷了?!?
后面那句話,顯然是對著江晚說的。
而江晚,終于意識到,他為什么不從一開始就追出來了。
光頭笑了起來,上下看了江晚好幾眼,“確實不錯,你的眼光很好,這是我目前看見最好看的亞裔女人,難怪你舍得花了這么大的代價拐回來?!?
孔泫章笑了笑沒答話。
光頭也沒有閑談的意思,便道:“行了,我?guī)е腿?,回頭再聊?!?
只不過他身后的客人顯然還是不死心,眼神仍舊黏在江晚身上,齷齪至極。
“我就要她,讓出來,我可以出雙倍的價格。”
下一刻,一根細細的棍子飛出,擦著那個說話的人臉上,頂在墻壁上。
那,是棒棒糖的棍子。
那細小的棍子卻深深的扎進了墻壁里。
而那個說話的人臉上被劃開了一道口子,流了血,直接嚇得跌坐在地上,眼神驚恐。
光頭故作生氣的說道:“你把我的客人嚇到了?!?
孔泫章笑著道:“嗯,他的消費算我的,抱歉,一時失手?!?
說罷,孔泫章攬著江晚往回走。
江晚渾身僵硬,如同扯線木偶。
身后光頭忽然說了一句:“對了,最近有人盯上了這里,是你引來的嗎?”
孔泫章的腳步一頓,頭也不回的說道:“嗯,一只兇狠的狗,不過沒事,我不怕他。”
江晚垂下的手緊緊攥緊,緊咬后槽牙,滿腦子都是盛庭梟。
他,會來找她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