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,安崇丘和李亞林也已經(jīng)喝上了。
陳肇鐘為了不讓李亞林記起自己,便讓伙計給他們先上了些許下酒菜,李亞林不在狀態(tài),也確實沒發(fā)現(xiàn)什么端倪。
兩人推杯換盞一番之后,安崇丘放下筷子,問李亞林:“你那案子怎么樣了?有沒有什么進展?”
李亞林搖搖頭,隨即看了看身邊環(huán)境,又看了看正在里面忙碌的陳肇鐘和飯館伙計,確定兩人聽不到自己說話之后,才煩悶的說道:“不瞞您說,費家真是一代不如一代,我去費家的時候,已經(jīng)把話挑得那么明白了,還能被他們給趕出來,真是無話可說?!?
安崇丘感嘆道:“這可能就是人們常說的當(dāng)局者迷吧?!?
李亞林嘆了口氣:“哎!本來是想著費家人察覺到危機之后,能跟我們通力合作,結(jié)果也是我自討沒趣,我看現(xiàn)在距離綁匪聲明的48小時已經(jīng)沒多長時間了,這件案子大概率是破不了了?!?
安崇丘便道:“人可能確實就不回來了,但我覺得案子還是能破的,雖然三天五天破不了,打三五個月、三年五年,總是會有水落石出的時候?!?
李亞林苦笑道:“我很快就退休了,如果這個案子真的三五年才能查個水落石出,那查出這案子的人也不是我了,到時候帶著這么一件無頭懸案退休,我這半輩子打拼出來的一點名聲也就蕩然無存了?!?
安崇丘笑道:“我還以為你李亞林生性豁達,不在乎這所謂的虛名呢?!?
李亞林?jǐn)傞_手來,自嘲道:“你看我也混了大半輩子了,除了這些虛名我還剩下啥了?要是連這點兒虛名都沒了,那就只剩下聯(lián)邦政府給我的那點微薄的退休金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