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慨之余,葉辰不禁問道:“陳叔叔,您后來怎么到紐約來了?”
陳肇鐘苦笑一聲,道:“長纓少爺去世之后,我悄悄去了一趟金陵悼念,當(dāng)我打算返回港島的時候,先前那個要殺了我的大佬,也聽說了長纓少爺意外殞命的事情,于是便立刻又下了一道江湖追殺令,我眼看港島回不去了,便只能從內(nèi)地偷渡來了美國,一待就待到了現(xiàn)在......”
說著,陳肇鐘忍不住問:“葉少爺,您這些年去了哪里?當(dāng)年顧先生為了找您,幾乎跑遍了全世界,光是美國就來了好幾趟,我還幫他一起在美國找過您好幾次都一無所獲......”
一旁的顧秋怡連忙道:“葉辰哥哥,以前我跟我爸也來過紐約找你,當(dāng)時就是鐘叔接待的我們,就在這家飯店!”
說著,她看向陳肇鐘,笑嘻嘻的說道:“鐘叔,我記得我第一次跟爸爸來你這里的時候,才剛剛八歲,上次來的時候是二十歲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二十六了,你這里還是一點都沒變。”
陳肇鐘微微笑道:“我這個人,習(xí)慣了什么之后就很難改了,其實說白了就是懶?!?
顧秋怡看向葉辰,解釋道:“葉辰哥哥,以前我跟爸爸來美國找你,鐘叔這里就是第一落腳點,哦對了,鐘叔做的燒鵝,味道特別好!”
陳肇鐘顧不上謙虛,忍不住問:“顧小姐,您是怎么找到葉少爺?shù)??在哪找到的??
葉辰開口道:“陳叔叔,其實我一直都在金陵?!?
陳肇鐘聽的目瞪口呆,驚呼道:“怎么會呢?當(dāng)初好像包括顧先生在內(nèi)的很多人都去金陵找過您,可是大家都一無所獲啊......”
聽到這個問題,葉辰便將唐四海把自己安排在福利院的事情說了出來。
陳肇鐘聽完,不禁感嘆:“唐四海我有過幾面之緣,當(dāng)時覺得此人粗中有細,義薄云天,但沒想到,他的謀略竟這么強,這一手燈下黑,玩的確實很有水平!”
顧秋怡這時候笑著說道:“鐘叔,咱們能不能邊吃邊說啊,我都餓了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