萬一自己真幫眼前這個年輕人找到了宣風(fēng)的下落,結(jié)果這年輕人卻不是宣豐年的對手,到時候這年輕人不但得死,自己也沒好下場。
他從小到大,最恪守的人生信條就是不管閑事,只要和自己沒有利益關(guān)系的事情,他都不想牽扯其中,所以,他更不想牽扯到葉辰和宣豐年的恩怨之中。
葉辰眼見這老家伙油鹽不進(jìn),冷笑一聲,道:“怪不得當(dāng)年華夏遭難的時候,你們這幫懂風(fēng)水的,有一個算一個全他媽跑國外去了!正所謂事不關(guān)己、高高掛起,說的就是你們這幫無良之輩!什么民族大義、良好品德,在你們眼里都是狗屁!”
麥承興被葉辰一番斥責(zé),雖然臉上也有些害臊,但依舊嘴硬的說:“正所謂樹倒猢猻散,當(dāng)年那么多人跑去國外,也是人各有志,談不上誰對誰錯,更何況,如今是法治社會,一切只要遵循法律、在法律框架內(nèi),就是良好公民!”
說完,麥承興看著葉辰,厲聲道:“反倒是你!你如果敢限制我的人身自由,那你就是知法犯法了!”
葉辰是真沒想到,這老東西竟然如此冥頑不靈,之前有過一面之緣,看起來倒是不像壞人,今天才發(fā)現(xiàn),這老東西不是明著傷人的壞人,但遠(yuǎn)談不上是什么好人,而且這家伙一旦到了事兒上,還是一個自私到了極致的老混蛋,滿腦子想的是他自己能全身而退,至于其他人的生死,他才不會看在眼里!
于是,葉辰冷臉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淡淡道:“有意思,你是怕管閑事,我是愛管閑事,所以你落在我手里,就沒有全身而退的可能了,一會我先帶你們?nèi)ヰB(yǎng)狗場參觀一下,參觀完了,你再來告訴我你想不想牽扯進(jìn)來!”
麥承興氣的直跺腳,但眼見葉辰一副堅定不移的樣子,心里也多多少少有些害怕,于是語氣也軟了下來,帶著幾分哀求意味的說道:“葉先生,我一把歲數(shù),沒幾年活頭了,你何苦這么為難我?”
葉辰鄙夷的冷哼一聲:“行了,省省吧,我把話放在這里,只要宣豐年再殺一人,我要你死在金陵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