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家人要了一個包廂,一家人進去一人守著一個小火鍋。
因為這段時間苦日子過的太多,五口人肚子里面都沒有什么油水,于是大家就點了一桌子的海鮮,一根青菜都沒有。
包廂里本來就熱,又點了6個火鍋,一時間熱氣騰騰,濕熱無比。
不過蕭家人吃得都非常盡興,尤其是蕭常乾和蕭海龍父子二人,一個個都是吃的滿頭大汗。
錢紅艷也沒少吃,因為她在黑煤窯里也吃了很多苦頭,別說吃海鮮了,這么長時間,連個蝦米也沒吃過。
正吃的過癮,她也感覺渾身燥熱不已。
她下意識的脫掉外套,卻又感覺屁股坐在椅子上,已經(jīng)有些出汗,粘膩的有些難受。
就在這個時候,她忽然感覺,隱私的部位忽然有些搔癢難耐。
可是那位置太私密,她也不能去抓去撓,于是只能在椅子上不斷的來回蹭。
可是這一蹭不要緊,只感覺越蹭越癢、越蹭越難受!
她還以為是吃火鍋吃的,但心里忽然咯噔一下,想起一件事情。
黑煤窯那個該死的監(jiān)工,前段時間逼著自己夜夜陪他的時候,不僅從不洗澡,而且從不采取任何措施......
那段時間說長不長,說短也不短,老是那么不講衛(wèi)生,多多少少都會有些隱患......
想到這,她心里不由自問:自己這該不會是......
得病了吧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