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于這個稱呼,霍銘征的眉頭微微蹙了起來,以前他和宋清霜的關(guān)系,是嬸侄,后來沒了關(guān)系。
現(xiàn)在又變未來丈母娘了。
不過他并沒有反駁什么,宋清霜的確是他未來丈母娘。
秦恒是看熱鬧不嫌事大。
他和霍銘征向來是互相看對方熱鬧,誰的事更熱鬧,另一方就看得越來勁。
“我聽說她邀請傅寒霖今晚去老洋房那邊吃飯,就她,付胭和傅寒霖,什么意圖,不用我明說了吧?”
霍銘征左手把玩著一枚打火機,打火機在他的手指間仿佛有了生命一般,來回滑動。
他瞇了下眼睛,“哪聽來的?”
他顯然不相信的態(tài)度。
秦恒在心里翻了個白眼,“給她換藥的醫(yī)生我提前打過招呼了,親耳聽見的。我只會笑你,不會騙你?!?
說著,秦恒壓低了聲音,說不清是看熱鬧多一點還是關(guān)心兄弟多一點,“你還是看緊點付胭吧,她媽什么意思,不用我多說了吧?她看上傅寒霖這個女婿了?!?
“不會說話就不要說話,傅寒霖不是她的女婿。”
電話那頭傳來男人冷沉的警告聲。
秦恒笑了聲,“我說了半天你半句沒聽進去,就可著傅寒霖挑刺唄?!?
車子行駛在一段林蔭大道上,霍銘征看著外面參天的大樹,濃蔭翠蓋,聲線淡淡卻透著一股偏執(zhí),“胭胭不會答應(yīng)的,她是我的,這輩子,下輩子也是我的。”
秦恒聽了后半句,胳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。
倒不是覺得霍銘征肉麻,他那樣的性格說再煽情的話也不會叫人覺得肉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