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胭的身子驀地一僵。
霍銘征臉色冷沉,側(cè)過身就要去把門拉開。
“不要。”付胭抓住他的手。
她無聲地對(duì)霍銘征搖頭,“我先出去吧,有事我們到南城了再說?!?
霍銘征的臉色仍然冷沉著。
他活了三十年,從來沒有這么憋屈過,被人堵在洗手間里,連脾氣都不能有。
見他還是想開門出去,付胭捧住他的臉,在他的臉頰親了一下,“聽話好不好?”
男人緊繃的手臂肌肉漸漸有了放松的跡象。
付胭又哄了兩聲。
她扭開了水龍頭,撲了一點(diǎn)水在臉上,和霍銘征換了個(gè)位置。
就在她要拉開門把的前一秒,霍銘征拽住她,捧著她的臉,低頭攫住她的唇。
用力親吻了一下,他才不情不愿地側(cè)過身。
付胭開門出去,又迅速把門給掩上了。
她比宋清霜高一些,能擋住視線。
付胭拉住宋清霜的胳膊,一邊轉(zhuǎn)身往座位走去,一邊問道:“媽,你不是在睡覺嗎?”
宋清霜有氣無力地說:“我一直睡不沉,醒來發(fā)現(xiàn)你不在我身邊,我心里不安。”
她狐疑地看了付胭一眼,“你怎么去了那么久?”
“我上洗手間,又洗了臉。”付胭解釋。
看到她臉上未干的水珠,宋清霜不疑有他。
回到座位上。
付胭回頭看了一眼,霍銘征戴著黑色的口罩從洗手間里出來。
他的座位在盡頭,難怪她一開始沒有注意到他。
“你在看什么?”宋清霜的聲音幽幽地傳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