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胭沒想到會在這里碰見傅寒霖,這會兒聞到了他身上的酒味,才意識到他也是來這里應(yīng)酬的。
“傅大哥。”她打了一聲招呼,客套卻又不是故意疏遠。
是她跟著季臨叫的。
傅寒霖對她太好了,好到她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。
叫傅寒霖好像不太好,叫傅總好像太冷血無情了,寒霖又太過親近,傅大哥就剛好,立場擺正,不會讓人誤會什么。
傅寒霖輕聲應(yīng)道,“剛才在跟你媽打電話?”
付胭點了點頭,覺得挺難為情的,不知道他聽沒聽見母親在電話里歇斯底里的聲音。
“兩個月前我有事去了一趟里昂,見過你媽?!备岛貨]有說自己是特地拐到宋清霜的住處,給她送了一筆錢,這話聽起來會讓付胭覺得是偶遇。
付胭意外地看著他,“我媽,她還好嗎?”
雖然她們母女倆經(jīng)常會通電話或者視頻電話,宋清霜每次都說自己挺好的,有工作有生活,在里昂很自在。
之前她打算清明假期先去一趟廣城,再從廣城坐飛機去里昂和母親團聚,結(jié)果出了“神秘人”那件事,之后霍銘征受傷,她一直在照顧他,陪在他身邊養(yǎng)傷。
時間耽擱了。
只能十幾天后去蘇黎世再去一趟里昂了。
傅寒霖腦海里閃過一些畫面,是他無意間看見宋清霜茶桌上的一些藥。
他看著付胭期盼的目光,心頭微動,點了點頭,“挺好的?!?
“那就好。”付胭松了一口氣。
她還以為母親突然變得神經(jīng)質(zhì),是因為當(dāng)初沈唯母女欺負她留下的病根情況變嚴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