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兒子是什么樣的人他很清楚。
工作上的事不會影響到他的心情,能影響到他的就只有付胭。
他和付胭感情好,住在銘玉府同進同出,用如膠似漆來形容也不為過。
付胭只是去應(yīng)酬又不是去什么龍?zhí)痘⒀?,他犯不著心神不寧?
那么唯獨能影響到他的......
霍承啟放下茶杯,余光瞥了一眼在陽臺打電話的程薇瑾。
“身體不舒服嗎?”
霍銘征整理著棋盤,聞,執(zhí)黑子的手一頓,“沒有。”
霍承啟沒有繼續(xù)往下問,他不說的事就算撬開他的嘴,他也不會說。
“反正時間還早,付胭估計沒那么早結(jié)束應(yīng)酬,你回去也沒事做,陪我再下一盤?”霍承啟瞥了他一眼。
就在這時,霍銘征放在一旁的手機響了起來。
霍承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,是曹方。
霍銘征當(dāng)即拿起手機,當(dāng)著霍承啟的面接起了電話。
曹方去給付胭開車了,打電話給他一定事關(guān)付胭。
電話接通,還不等曹方開口,他先問道:“怎么了?”
曹方選在了一個沒人的角落打電話,主要是不想被付胭知道他在給霍銘征通風(fēng)報信。
走到角落,曹方這才壓低了嗓音開口:“霍總,傅寒霖也來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