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現(xiàn)在想要里昂的一塊地不過是一句話的事。
他彎唇淺笑,“阿征果然是天生的商人,這是要跟我銀貨兩訖,兩不相欠了?!?
“大哥能這么理解就好,胭胭不喜歡欠人恩情,我同樣不喜歡,你的咳嗽久治不愈,明天我會把程大夫從燕京城接過來,給你看看?!?
霍淵時忽然止不住地咳起來,他攥著拳頭抵在唇邊,緩了好一會兒,咳嗽才壓抑住,“多大點事,讓你費心了?!?
“不是什么費心的事,我欠你的,會慢慢還你。”
霍淵時瞇眸。
“我說過當(dāng)年的車禍,我沒怪過你。”
霍銘征卻說:“那是你的事?!?
霍淵時嘆了一口氣,“如果你堅持的話,我也拿你沒辦法。”
“大哥只管接受就行。”
說完以后,他掐了煙,“大哥早點休息。”
電話掛斷。
霍銘征在露臺站了好一會兒,黑色幕布般的天空,點綴著幾顆星星。
他轉(zhuǎn)身離開露臺,回到臥室,先是看了一眼踢掉薄被的付胭。
南城即將進入盛夏,國內(nèi)有名的火爐城市,夜里的溫度也是高的。
穿著吊帶睡裙的付胭并不知道此刻睡裙的邊翻到了腰上,黑色的系帶小褲被踢開的薄被一角遮了個七七八八。
又直又白的長腿一條伸直,一條曲著,魅惑得叫人移不開眼。
霍銘征走上前,拉過薄被蓋在她的胸口上。
而后他去浴室洗了手重新刷了牙,才躺回到床上,將又踢掉薄被的付胭摟進懷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