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胭站在吧臺前倒水,口袋里的手機響了一聲,是一跳微信消息。
霍淵時發(fā)來的:我剛拍完片子,輕微的肺部感染,沒什么事,不要擔心。
是付胭回來之前叮囑過他一定要去醫(yī)院拍片子看專業(yè)的醫(yī)生,霍淵時還將拍的片子通過微信發(fā)過來,底部的確顯示肺部感染。
她一手拿水杯,一手回復消息:注意休息。
消息幾乎是發(fā)過去的下一秒,霍淵時回了她一句:嗯,你也是。晚安。
付胭將手機放回到口袋,莊園里的傭人們也都陸續(xù)休息了,這會兒安靜得很。
她上樓推開房門,房門一推就開了。
付胭的手一頓。
明明記得自己離開之前把房門給關上了。
難道是她記錯了嗎?
不過這種小事她沒放在心上,反正這里是金陵名邸,霍銘征的地方,那個神秘人再神通廣大也不可能悄無聲息的來到這個地方。
她反手關門,忽然她的腰肢被一只有力的大手圈住,隨后對方又用另一只手墊在她的腦后,將她壓在門上。
她嚇得渾身緊繃,剛要叫出聲,耳邊傳來男人喑啞低沉的嗓音:“胭胭,是我?!?
是霍銘征!
付胭被他撞了個滿懷,手里的水杯差點拿不住,水潑了出來。
霍銘征騰出一只手,拿走水杯隨手放在一邊的矮桌上。
付胭之前進屋,沒有開主燈,只開了一邊不太亮的燈帶,房間里光線暖黃,霍銘征近在咫尺的臉,仿佛在黃昏下,每一道線條顯得深邃。
他往下一壓,額頭抵在她的額頭上,聲線比之前更啞了,“怎么去了那么久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