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恒有些醉意了,霍銘征看上去和來時沒什么區(qū)別。
曹原開車送秦恒回去,看著那輛車走了之后,霍銘征才轉(zhuǎn)身上車。
曹方系好安全帶,問道:“霍總,還是回景盛花園嗎?”
霍銘征解開襯衣的兩顆扣子,將車窗降下,一股涼風灌進車內(nèi),他清冷的嗓音帶著一絲絲的醉意,“不是很能揣測我的心意嗎?”
曹方聽出來了,這話的潛臺詞,不是很能揣測我的心意嗎,為什么還要問我。
他背脊發(fā)涼,霍總終于要秋后算賬了,但他還是硬著頭皮說:“我哪能揣測您的心意。”
“故意露出破綻給胭胭發(fā)現(xiàn),再故意把車開走,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這么多花花腸子,讓你當我的助理屈才了,應(yīng)該讓你去策劃部?!被翥懻骼湫?。
“霍總,”曹方咽了口唾沫,“我真不是花花腸子......”
他的話還沒說完,霍銘征將他的‘罪狀’一個又一個地往外拋。
“上次是給我爸媽開門,這次故意露出破綻,哪天你把我給賣了,我都還被你蒙在鼓里。”
這話可太嚴重了。
曹方嚇得汗都要下來了,“霍總,我......”
霍銘征點了根煙,手指修長的手搭在扶手上,“下不為例?!?
曹方松了一口氣。
“前臺不用站了。”
曹方心中一喜,終于可以擺脫那些可怕的女人了,但他不敢表露得太明顯,縱使心情像過山車一樣驚險,心跳加速,他還是平靜地說:“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