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恒上車,關(guān)上車門,今年南城的春天來得遲了,到現(xiàn)在都像是在寒冬。
“你怎么在這?”秦恒問身邊的男人。
霍銘征反問他,“這話應(yīng)該我問你吧?!?
大晚上,還是這么冷的晚上,他一個人在公園附近,別說是來逛公園。
霍銘征是知道他和季晴一起吃飯,看到他眼底一閃而過的促狹,秦恒知道他在笑自己。
然而他還沒開口,霍銘征又一支冷箭射向了他。
“我剛剛看到季晴和他的小奶狗助理在一起?!?
秦恒:“......”
他就知道霍銘征沒安好心,這人的心是黑的,專門氣他。
“我來喂野貓?!鼻睾阆肓税胩觳畔氤鰜磉@么一個折中的回答。
可話說出口,怎么有點心酸。
“你怎么在這?”
剛上車那會兒他就聞到了一股味兒,這會兒看到霍銘征手邊的打包盒,他就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測。
“你又去砂鍋店偶遇了?”
霍銘征沒搭理他。
秦恒總算逮著機會揶揄他,“看樣子沒偶遇成功?!?
身價千億的霍氏集團(tuán)總裁,去街頭巷尾的小店打包一份砂鍋粥。
虧他做得出來,秦恒連想都不敢想。
“你中午去霍淵時那里看到她了吧,人付胭是不是根本不理你?”
霍銘征微微瞇了一下眼眸,秦恒頓時感覺到后脖子一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