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恒若有所思地說:“不過我好像知道一點,現(xiàn)在胎兒還很小,大概才三個月,付胭吃很少也夠胎兒吸收的了,影響不是很大。”
“我沒說孩子,”霍銘征的眼簾微微一抬,“我只關(guān)心她的身體狀況?!?
秦恒的表情也認真了下來,“我還以為你更在乎這個孩子?!?
畢竟之前霍銘征問過他避孕藥的事,估計是盯著付胭不讓她吃,這樣的后果是什么,他很清楚,霍銘征也很清楚。
就是懷孕。
他看了一眼霍銘征諱莫如深的樣子,腦海里電光一閃,明白嘞。
“你之前想讓付胭懷孕,就是想利用母親舍不得拋下孩子,把她永遠留在你身邊?”
“你是不是算準了她會離開你?”
饒是好兄弟一場,秦恒都忍不住要罵一聲,太卑鄙了!
“你替我看好她?!被翥懻骱仙蠒?,沒多解釋什么,他起身接過曹方遞過來的藍寶石袖扣戴上,“我要去赴凱文的約,晚上才回來?!?
秦恒將剛才那個話題暫時先拋諸腦后,跟上去,“昨晚化裝舞會不是沒參加了嗎?”
“沒參加不代表事情就結(jié)束了,我們的合同還沒簽訂,他要和我重新劃分比例,要向我獅子大開口了?!?
霍銘征套上西裝外套,目光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緊閉的病房門,“你幫我看好她,陪她說話解悶,不過不能給她手機?!?
秦恒蹙眉,“你要軟禁她?”
霍銘征的唇瓣抿了一下,下頜線冷峻,低沉道:“是?!?
秦恒倒抽一口氣,臉色都變了,“你瘋了!”
“我可不就是瘋了。”霍銘征拿起大衣,大步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