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景見狀連忙扯過一邊的毯子包裹著她,“我去給你煮點東西吃?!?
不等付胭說話,他起身脫掉外套,卷起襯衣的袖子往廚房走去。
廚房里不一會兒傳來抽油煙機運作的聲音,聲音不大,混著水流聲和鍋碗瓢盆發(fā)出來的煙火氣息。
付胭艱難起身,走了過去。
傅景正在煎荷包蛋,蛋清滑落鍋中,濺起油點,噴到傅景的手背上。
他只是甩了一下手,毫不在意。
付胭發(fā)現(xiàn)他放在沙發(fā)上的外套還是昨天那件,想到他大清早出現(xiàn)在她家樓下,他該不會昨晚一直都在吧?
燒水壺的水開了,他將開水倒入鍋中,往鍋里放了一小把面,蓋上鍋蓋才發(fā)現(xiàn)站在廚房門口的付胭。
他連忙走過去,“頭還暈嗎?”
付胭搖頭,目光落在他泛紅的手背。
傅景看了一眼,根本不提這茬,將推拉門拉上,“你去沙發(fā)上躺會兒,煮好了我叫你?!?
仿佛害怕害怕從她口中聽見什么話,他立馬轉(zhuǎn)身到洗菜池洗了幾根青菜,將青菜放到盤子里,他回頭,付胭沒有回到沙發(fā),而是坐在隔斷那邊的高腳凳上,出神地望著某處。
過了幾分鐘,傅景端著一碗面放在付胭面前。
不知道為什么,她忽然想到前段時間她也是低血糖犯了,被霍銘征喂了葡萄糖后,霍銘征也是端來一碗面。
只不過那是曹方煮的面。
傅景坐在她對面,將筷子遞給她,“將就著吃點,吃了東西才會有體力。”
付胭點了點頭,傅景煮的面色香味俱全,奈何她沒什么胃口,吃了幾口之后就不想吃了。
“再吃點?!备稻昂鍎竦目谖?。
付胭捏緊筷子,低頭再吃了一小口,頭也不抬地說:“謝謝你傅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