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音這一巴掌,扇在了君司煊的尊嚴(yán)上。
君司煊站在原地,俊臉無溫,冷淡幽邃的黑眸此刻如同淬了寒冰一般,冷徹刺骨。
“秦音,你最好祈禱你能一直相安無事待在墨家?!?
他嗓音宛如覆上一層寒霜。
“你滾吧,君家容不下你這種叛逆無恥的小輩?!?
他走近她,揚(yáng)手,手背青筋暴起。
但在對上秦音那雙毫無感情,冷漠到極致的眸子時,他瞳孔一縮,指節(jié)微顫。
那一瞬,他為什么會覺得......自己仿佛對不起過秦音?
分明,是她不分青紅皂白先打了自己。
他斂眸,最終收起手,冷聲驅(qū)趕。
秦音看著他,漆黑的眸子掩不住墮落懶倦的暗光。
沒意思,很沒意思!
她勾唇,笑意不達(dá)眼底:“我是應(yīng)爺爺邀請過來的。”
“你確定要趕走我?”
君司煊皺眉,不耐煩地轉(zhuǎn)身:“秦音,你以為進(jìn)了壽宴,你就能比得上棠棠嗎?”
“你做一次小偷,一輩子都是小偷!”
“我會命人盯緊你的?!?
秦音漫不經(jīng)心地卷著頰邊的發(fā)。
看似不在意,實(shí)則眼中戾氣濃郁。
小偷,多么讓她熟悉的一個詞啊。
可真正的小偷,從不是她!
只是無人相信罷了。
重來一世,誰也休想讓她重背前世背過的鍋!
她冷笑:“那就走著瞧?!?
秦音剛踏入君家,再次被人攔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