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音嬌笑點(diǎn)頭:“好嘞奶奶,我一定將阿琛伺候得服服帖帖!”
主臥內(nèi)。
秦音為墨亦琛按摩理療后,敷好藥膏。
然后去浴室洗完澡,少女穿著一套純白蕾絲睡裙來到床邊。
墨亦琛見她的舉動,瞳眸深邃幽冷:“秦音,奶奶不在,你演夠了嗎?”
“不會真準(zhǔn)備今晚跟我睡一張床吧?”
他查過了,秦音將錢劃入的那些賬戶,都在ym金融工作。
一個小金融公司,卻是她“哥哥”秦謨留下來的唯一資產(chǎn)。
她想做什么,他懂。
他給的錢,她花在公事上,卻依舊沒有對自己好一分。
“你是我老公,跟你睡一張床不是天經(jīng)地義?”
“墨總至于做出一副死守清白的姿態(tài)嗎?”
秦音勾唇,澄澈的杏眸中泛起幾分惡劣漣漪。
她故意湊近,白色絲綢睡裙勾勒少女曼妙的身材,俯身的瞬間曲線誘人。
墨亦琛涼薄一笑,語氣輕嘲:“想睡床就睡,你很清楚......我動不了你?!?
他視線了冷冷掠過少女的胴體,眼底沒有絲毫波瀾。
治療需要時間,秦音分明清楚自己做不了什么。
這樣心安理得爬床,于他而更像是一種侮辱。
秦音俯身,伸手揉揉他凌亂的墨發(fā),輕笑:“墨亦琛,原來你這么氣鼓鼓,是因?yàn)槌圆簧先庋??!?
“真慘,那我先睡了哦?!?
說完,秦音便爬上床睡到了床的另一側(cè)。
少女故意睡到了床另一側(cè)的邊上,與墨亦琛中間隔著還能塞進(jìn)兩三個人的距離......
男人,永遠(yuǎn)不能慣著。
生氣,反倒能讓他對自己的印象更深刻、更入骨!
這夜,墨亦琛成功再次失眠了。
他郁結(jié)到半夜:壞女人?。?
竟然真睡了。
不是答應(yīng)了奶奶......要伺候自己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