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很怕穆伏城問他為什么要這樣做。
在對方的逼視下,他肯定會露出破綻。
宋栩很高興,雖然受傷了,但是安總不會有危險了,九爺?shù)碾[患也沒了,這點傷就很值得。
陳正被穆伏城留下來照顧,進來的時候手里提著一個藥酒瓶。
兩人已經(jīng)很熟了,宋栩在陳正面前要放松很多。
“正哥,那是什么?”
“藥酒啊,安總那個推拿師祖?zhèn)髅胤剑覍iT讓人家連夜送過來的,欠了一個大人請呢?!?
宋栩眼鏡早就丟了,這會兒看東西都是朦朧美。
聽說是推拿師給的,心里很是感動:
“謝謝你了正哥,我身上正疼得厲害?!?
“知道你疼,躺著,我給你揉揉?!标愓蛇@行的,那手法是相當專業(yè)的:“有點疼啊,你得忍忍。忍過這一波,睡一覺明天起來就不疼了,否則你得疼好幾天?!?
“沒事,我能忍?!?
宋栩小心翼翼地趴在病床上,讓陳正撩起了衣服。
看到他身上的淤青,陳正咒罵了一聲:
“王八犢子,早知道抓到他的時候我就該幫你踹回去。”
宋栩笑了笑:“幸好當時我暈過去了,否則真的裝不下去?!?
陳正把掌心的藥酒搓熱,然后趁著這熱乎勁兒一把摁了下去。
“你還裝不下去?那刀子扎那么深你都沒喊出來?!?
他發(fā)現(xiàn)別看宋栩跟個小白臉似的,是真能忍。
這搓藥酒的勁兒可不小,他也沒吭聲。
這小子,厲害著呢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