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然,她為何總莫名其妙露出這種懷念的表情?
可依據(jù)自己調(diào)查的信息,她身邊除了那個渣男陳宴初,再也沒有過分接近的人,按理說是不可能的。
抓不住這個人,也找不出什么證據(jù),這種脫離了掌控的感覺令裴鄞微微不爽,升起了一股探究欲,想弄清楚她心里的那個人是誰,又忌憚她心里的那人。
裴鄞越發(fā)著急,甚至反客為主,帶上了一絲逼問。
“錦意,你告訴我,你到底把我當(dāng)成誰了?”
他聲音溫柔,但若仔細(xì)聽,能聽得出其中的偏執(zhí)。
商錦意微微尷尬,上一輩子的人這輩子哪有,她總不能說她把上一輩子跟這輩子搞混了吧。
先不說說出來有沒有人信,這事本身也挺傻叉的。
她不愿將自己的烏龍說出來,面對眼前人一再逼問,她不心虛,只是覺得尷尬,于是立刻岔開了話題。
一下起身,轉(zhuǎn)移注意力:“那個,我該去公司了?!?
可話音剛落,她剛起身的身子又軟了下去。
起身的那一刻,腰疼背疼,渾身酸疼。
雙腿像被人打了似的,不斷發(fā)顫,簡直站都站不穩(wěn),一站直就往前面栽。
幸虧裴鄞眼疾手快,伸手一把把人抱住。
大掌摟著人的纖腰,把人牢牢扣在自己懷里,一字一句問:“沒事吧,錦意,有沒有摔到哪?”
她只感覺自己摔進(jìn)了一個硬邦邦的胸膛,但又厚實給人安全感。
暖暖的熱意傳來,讓她臉頰一紅。
裴鄞也忘了剛才的事,低頭看著人有幾分指責(zé)。
“你呀,怎么忘了自己的身體情況,折騰了一晚上了還不省心。”
被當(dāng)做小孩子一樣訓(xùn)斥,商錦意微微不好意思。
他一邊小心翼翼地扶她坐下,一邊溫柔地告訴她:“放心,曾可已經(jīng)給你放假了,你就回家休息吧,工作的事不急于一時,身體最重要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聽話?!?
斬釘截鐵兩個字,讓商錦意拗不過,只能跟裴鄞回家。
上車后,一路無話,誰都不知道該說什么。
家門口,商錦意正打算關(guān)門之前,突然被男人用大手?jǐn)r住。
“你……”她瞪大了眼,驚訝又不解。
裴鄞只是深深地看著她,認(rèn)真道:“如果你一時沒辦法接受兩人進(jìn)展快,那我會正式開始追求你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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