紫紅等人困惑的問。
“你們別管,總之無論如何,葉大人,您都不要?jiǎng)邮?,若是您真的要?jiǎng)咏邓炀窃谙聦刹幌鄮?,唯?dú)一死!”書生咬牙道。
“這...”
眾人啞口。
白夜沒有說話。
書生是什么意思,他其實(shí)是知道的。他救過書生,在書生眼里,他就是恩人,書生無論如何都不會(huì)與白夜為敵,可白夜若殺降遂君,那便是陷義軍于危難之中,作為義軍一員,書生必須制止,但他制止不了,陷入兩難,所以他只有自盡一條路可選。
白夜嘆了口氣。
這群耿直的人,倒是有一顆赤誠之心。
能在如此亂世還保持這種心境,著實(shí)令人敬佩。
“罷了,既然如此,那我就按照你說的做,暫且不動(dòng)降遂君吧,但我希望他不要觸碰到我的底線,否則,我一樣會(huì)出手的?!?
“放心,葉大人,肯定不會(huì)那般!”書生忙道。
白夜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。
這時(shí),門外傳來一陣騷動(dòng)。
隨后便看幾名魂者押著兩個(gè)狼狽的身影跌跌撞撞的走進(jìn)了大廳。
這二人正是張尊者跟鐵葫蘆。
此刻二人渾身是傷,滿臉血污,哪還有先前的風(fēng)光,簡(jiǎn)直如同喪家之犬。
他們面如死灰,被人推搡著進(jìn)了大廳。
廳內(nèi)的人紛紛矚目,皆眼露冷笑。
“跪下!”一名侍衛(wèi)喝喊。
二人沒有猶豫,立刻跪在地上。
“堂下何人啊?”降遂君嘴角上揚(yáng),淡淡笑道。
“降遂君,事已至此,我等也沒什么好說的,葉白的那些法寶,就在我們二人的儲(chǔ)物戒指里,你拿去吧,接下來要?dú)⒁獎(jiǎng)?,悉聽尊便!”鐵葫蘆冷冷說道。
但張尊者卻急了,立刻低喝:“閉嘴,白癡!”
說完,他急忙磕頭,咬牙道:“降大人,我等知罪,請(qǐng)降大人無論如何饒我們一命,我們?cè)敢獯髯锪⒐?!?
“張尊者,你何必求他?此人也圖葉白的那些法寶,如今我們?cè)栽诹怂氖种?,他定要?dú)⑽覀?,與其讓人看不起,倒不如痛快一些!”鐵葫蘆怒道。
“跟你這個(gè)腦袋一根筋的家伙合作,才是老子最大的錯(cuò)誤!”張尊者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。
顯然,他比鐵葫蘆更加看清了降遂君是個(gè)什么樣的人。
這種人不能來硬的,否則只會(huì)死的更快,得順著他的毛摸,順著他的話去說,如此,或許是有一線生機(jī)。
“你真沒骨氣!”鐵葫蘆不屑道。
然而下一秒,降遂君哼了一聲,冷冷說道:“行,我們鐵葫蘆大人還是挺有骨氣的嘛!來人,給我把鐵葫蘆五馬分尸,煉其魂魄!”
這話一出,鐵葫蘆臉色駭變。
“傻子,看見了嗎?你若不求饒!必死無疑!”張尊者冷道。
鐵葫蘆神情難看,咬了咬牙,只能將頭重重的磕在了地上,顫顫巍巍的嘶喊:“大人...饒命...只要你不殺我,你要我做什么都行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