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走了過去,望著蒙奇、郝武娣及韋鴻三人,淡淡說道:“蒙奇,郝武娣...你們不要害怕,白師兄會保護(hù)你們的,白師兄知道,你們所做的這一切肯定是被人逼得,你們也是迫不得已,現(xiàn)在,你們就告訴白師兄,究竟是誰要你們這樣做的?來,你們一五一十的說出來!”
這話一落,三人齊齊一顫。
蒙奇小心翼翼的抬起頭,正對上白夜那雙淡漠的眼。
雖然白夜的眼神無比的平靜,可不知為何,蒙奇的心中不由的涌現(xiàn)起了一股奇異的寒意。
他渾身一個哆嗦,卻是踟躕起來。
而在這時。
鏗!
白夜拔出了腰間的棄神劍,直接刺在了地上。
“啊?”
三人皆嚇了一跳,齊齊后退了一步。
“白夜,你拔劍作甚?難不成你想殺人滅口?”紹飛劍像是逮住了什么,立刻跳起來大喊。
“我白夜本就是清白之人,還殺什么人?滅什么口?紹長老是不是有點想的太過了?再者,我要是殺了他們,那不是如念天長老那般,不打自招了嗎?”白夜淡淡說道。
紹飛劍臉色輕變。
“那你拔劍作甚?”念天冷道。
“防止某些人殺人滅口啊?!卑滓箓?cè)首笑道。
念天呼吸一緊,拳頭也緊捏了起來。
然而眾人雖然覺得白夜不過是在防備著念天,可蒙奇、郝武娣、韋鴻卻不是這么想...
白夜拔劍,更像是在警示著他們。
警示著他們?nèi)硕贾辛税滓怪荆绻话凑瞻滓顾?,他們依然會沒命!
咬牙過后,蒙奇猛然抬頭,大聲喊道:“是念天長老!”
這一落地,殿堂內(nèi)外驚詫至極。
旁邊的郝武娣與韋鴻也全部傻眼了。
念天愣了半響,旋而大聲怒喝:“豎子,你在胡說八道什么?”
“我沒有胡說,念天長老,這都是你干的!你威脅我們,說如果我們不按照你所說的去做,你就要把我們趕出太上神天殿,念天長老,事情都已經(jīng)發(fā)展到了這種田地...你就承認(rèn)了吧!”蒙奇再度喊道。
一番話墜地,念天已是臉色蒼白至極。
他忍不住的后退了兩步,不可思議的望著蒙奇,人呢喃道:“我...沒有...不是我...”
“念天長老,這就是你的態(tài)度嗎?”
白夜背對著念天,將那三人扶了起來,人淡淡說道:“脅迫弟子,栽贓嫁禍于其他弟子!并在這大庭廣眾之下殺人滅口,身為長老,你不覺得羞愧嗎?”
“念天長老,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”勻青葉沉聲低喝。
他身為執(zhí)法堂的長老,對于這種事情可不能不理不睬。
如果事情是真的,那即便是念天,他也有權(quán)拿下。
“這都是白夜指使的,這全是白夜策劃的,我是冤枉的!”念天壓抑住心中的幾乎要炸裂的怒火,低聲吼道。
“白夜指使的?白夜如何指使?他能站在這里,不是你請來的嗎?”溫嘯玄也出了聲。
他對念天的印象已經(jīng)極度的糟糕了。
當(dāng)眾殺了他弟子不說,還對他如此敷衍,他豈能站在念天這邊。
聽到溫嘯玄的話,念天張了張嘴,已不知該如何反駁。
牧龍殿的弟子全部慌了。
其余弟子也是錯愕連連,哪曾想到事情會發(fā)展到這種地步。
“念天長老,你立刻隨我去面見殿主,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說清楚。”勻青葉冷冽說道,旋而抬手一揮。
人群外立刻走來幾名宗衛(wèi),將念天圍住。
“你們干什么?”
牧龍殿的弟子立刻沖了上去。
“大膽,你們是要抗衡執(zhí)法堂嗎?”
勻青葉大喝。
牧龍殿弟子頓時被震懾住,但還是緊握著劍,不敢松懈。
倒是念天深吸了口氣,人沉聲道:‘爾等退下吧?!?
“長老...”
牧龍殿的弟子們急呼。
“沒事的。”
念天淡道:“我會向殿主說明一切,清者自清,你們在這等著便是?!?
念天都這般說了,牧龍殿人也只得偃旗息鼓。
便看念天邁開步子,朝殿外行去。
勻青葉也徑直跟上。
“白夜,你且在魂武堂候著,若殿主因此事要見你,我會來帶你過去的?!眲蚯嗳~說道。
“好?!?
白夜點了點頭,卻又說道:“不過在此之前,念天長老還不能去見殿主?!?
這話一出,人們皆是一愕。
念天剛要踏出殿門的步子也停了下來,扭過頭望著白夜。
只看白夜抬起手中的棄神劍,劍刃對準(zhǔn)了念天,面無表情的說道:“念天污蔑于我,欲致我于死地!這等仇恨,不報不行!且此人不配當(dāng)神天殿二長老,所以,我,白夜,在此向念天長老正式發(fā)出生死挑戰(zhàn)!念天,你可敢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