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分明就是煌岳宗的詭計(jì)!
恐怕打一開始,黃崇山等人就是這么想的!
雖說勻青葉可以重罰黃崇山,但想要?dú)⑺?,已?jīng)是不可能了。
否則神天殿必然會遭受無數(shù)人詬?。?
別人都這般說了,太上神天殿還咄咄逼人,那還有什么氣度可?
太上神天殿雖為隱世宗門,但卻不可能什么都不在乎!
然而即便如此,勻青葉也不會就此罷休!
如果他罰的輕了!雖能堵住四周人的嘴,但卻不能平息神天殿人的怨怒,這樣一來,他這個長老也是失職了!
“好!”勻青葉心中冷哼一聲,旋而連連點(diǎn)頭,冰冷說道:“既然你都這般說,那就別怪我神天殿的法度嚴(yán)酷了!來人!”
“弟子在!”
四周走出執(zhí)法堂的人,齊齊呼喊。
“給我把煌岳宗的人全部拿下打入大牢!等殿主到來,再好生懲處!”勻青葉大喝。
“遵命!”
弟子呼開,立刻朝黃崇山等人沖去。
黃崇山等人沒有反抗,任憑那些弟子將其擒主。
現(xiàn)場人指指點(diǎn)點(diǎn),皆是議論不已、
然而就在這時,一個恢弘廣博的聲音飄蕩過來。
“勻長老,不過是些小輩打鬧,你身為長老,何必跟他們斤斤計(jì)較?”
聲音飄來時,蒼穹上竟是出現(xiàn)了一座足以遮天蔽日的廣博云霧,云霧形成,好似大山般墜落下來。
“?。?!”
下方的弟子們立刻發(fā)出尖叫之聲,無不驚恐的匍匐在地,難以置信的望著可怖的云霧。
這一刻,饒是白夜都覺得仿佛是蒼穹坍塌下來,好生可怕。
就在云霧墜落的瞬間,所有云霧驟然潰散,隨后是一道神光從天而降,照撒在了黃崇山的面前。
“宗主??”
黃崇山立刻反應(yīng)過來,當(dāng)即神情激動,欣喜的跪在了地上:“弟子黃崇山,叩見宗主!”
“叩見宗主?。 ?
煌岳宗的人紛紛跪在地上,激動高喊。
煌岳宗的宗主來了?
白夜眉頭一皺,盯著那神光,隱約間已經(jīng)是嗅到了什么。
這煌岳宗的宗主不是應(yīng)該與神天殿的殿主及其他宗門的主人于一起?為何會出現(xiàn)在這?
恐怕...
這煌岳宗的宗主是有預(yù)謀的出現(xiàn)在這吧?
白夜神情微沉,隱約間已經(jīng)是知曉了些許。
難怪黃崇山如此的淡定。
只怕這一切,都是在針對太上神天殿。
無論是那施針區(qū)域被炸,還是冰云煙這位首席弟子被擊傷,都是這些勢族宗門的計(jì)謀。
他們的目的...就是廢掉太上神天殿的后勤。
讓他們的醫(yī)療保障無法痊愈那些種子。
只要種子選手的傷勢不能第一時間恢復(fù),那么這些勢族就能憑借人數(shù)上的優(yōu)勢,采取車輪戰(zhàn)將太上神天殿的種子全部淘汰。
倒好是狠毒!
白夜暗哼一聲,繼續(xù)觀望著。
煌岳宗的宗主降臨于此,莫說是煌岳宗人,其他勢族的人也不得不作禮而拜,齊齊呼開,饒是勻青葉這樣的存在,此刻也不得不給之幾分薄面,朝其行禮。
“不必多禮了!”
煌岳宗主面帶笑容,走向勻青葉:“勻長老,您也是太上神天殿的長老了,咱們這些徒子徒孫,年輕氣盛,不諳世事,可能有什么地方做錯了,咱們該做的不是懲罰他們,而是引導(dǎo)他們,您這一不合就要把我的人打入大牢,這不太合適吧?”
“貴宗弟子打傷我宗弟子,這不是小事,我必須要拿下此人,如果煌岳宗主有什么不滿,可以與我殿之主商榷。”勻青葉暗暗咬牙,沉聲說道。
“可是你們的人也打傷了我們的弟子啊,那該怎么說?”
后面的黃崇山哼道。
煌岳宗主聞聲,順聲說道:“對啊,打架都有門人負(fù)傷,豈能如此?太上神天殿身為赫赫有名的宗門,應(yīng)該不會徇私枉法吧?”
勻青葉眉頭頓皺。
卻見煌岳宗主笑呵呵道:“依我來看,這件事情不如就這般算了,大家各讓一步,這件事情就這么算了,你看如何?殿主那邊,我會向之說明清楚,不會讓你難做的?!?
煌岳宗主滿臉的笑容,態(tài)度也十分和煦。
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,更何況一宗之主。
勻青葉見狀,神情頓時難看了起來。
很明顯,煌岳宗是打算息事寧人!
可是...他們的目的已經(jīng)達(dá)成了!
當(dāng)下的冰云煙,已經(jīng)很難再維持神天殿的后勤。
毫無疑問,現(xiàn)在的煌岳宗只需要保住這些弟子即可!所以煌岳宗主也不管什么皮臉了,即便是對著位長老,他也愿意拉下臉來。
勻青葉陷入了難題。
現(xiàn)場一片寂靜。
無數(shù)雙眼睛齊齊望著勻青葉。
勻青葉壓力倍增。
這要是處理不好,那就是影響宗門聲譽(yù)的事情。
決不能隨便亂來。
終于。
勻青葉狠狠的吐了口氣,抬頭來正要說話。
就在此時...一個恢弘的聲音蕩漾而來。
“勻長老,此事作罷!我神天殿既為東道主,自然要有度量!”
聲音蕩漾來,勻青葉臉色瞬變,失聲開來:
“殿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