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,我今天才接手?!卑滓沟?。
“那這五樓是發(fā)生了什么事?那些后勤部的弟子呢?他們?nèi)嗽诤翁??”那李師兄再度詢問?
卻見白夜平靜的回答:“諸位師兄上了五樓后就再也沒有下來,白夜新入宗門,什么都不懂,也不敢上去查看,所以白夜對這一切一概不知?!?
這話一落,所有人頓時(shí)色變。
那李師兄幾步上前,盯著白夜急道:“你說什么?那些后勤部的弟子...還沒下來?”
“是的?!卑滓裹c(diǎn)頭。
眾人聞聲,面面相覷,每一個(gè)人都能看到彼此眼中的恐懼。
“師兄...看樣子他們多半是兇多吉少了!”一名女弟子有些惶恐的說道。
“多半是如此了!”旁邊的人沉重的點(diǎn)點(diǎn)頭。
“那也未必!”之前那名呵斥白夜的弟子凝聲道:“說不定那幫家伙是要套鷹長老的話,所以才故意留在上面,也有可能是鷹長老傳授了絕技給他們,所以他們現(xiàn)在遲遲未下!”
“那你能告訴我,五樓為何如此破敗?為何有弟子稱之前再魂武堂附近聽到了這兒傳出的打斗聲?”李師兄質(zhì)問。
那人張了張嘴,啞口無。
那李師兄踟躕了下,沉聲低喝:“走,我們上去看看!”
豈料這話一落,所有人的臉色都白了一圈。
“師兄...倘若...倘若鷹長老酒醒了,那我們上去...不是...不是羊入虎口嗎?”一女弟子欲哭無淚道。
“可宗門叫我們來,就是要我們調(diào)查此事,若是沒個(gè)結(jié)果,我們?nèi)绾蜗蜃陂T交代?”李師兄沉道。
眾人皆不說話,但也不敢邁步上樓。
就在這時(shí),之前那訓(xùn)斥白夜的弟子倏然將目光朝白夜望來,旋而低聲說道:“小子,你上去,看看上面發(fā)生了什么!”
人們聞聲,這才想起,旁邊不是還有個(gè)魂武堂的弟子嗎?
“師兄是要我去送死?”白夜問道。
“放肆!”
那弟子大怒:“師兄叫你做點(diǎn)事,你還敢頂嘴?小子,你若是不去,老子今天就把你的四肢打斷,你信嗎?”
“不信?!?
白夜直接說道。
雖然與鷹九月大戰(zhàn)了一番,白夜已是消耗巨大,但他尚且還有一戰(zhàn)之力,倒是能夠跟這些弟子過過招。
而且就在剛才,他也看完了《凌天訣》的第一式,雖說只是初窺門徑,可白夜也不介意在這些弟子身上施展施展。
“師兄,這怨不得我了,是這小子敬酒不吃吃罰酒!”
那弟子面色陰沉,滿臉的怒氣,人直接走出人群,朝白夜邁去。
那濃濃的戰(zhàn)意與暴躁的魂氣足以宣示了他的態(tài)度。
人們紛紛看向這邊。
“師弟,住手!”
就在這時(shí),那李師兄再喝了一聲。
“怎么?師兄,你還要護(hù)他?”那師弟不滿了,憤怒的說道。
“護(hù)?怎么可能?”
那叫李師兄的人沉聲低喝:“區(qū)區(qū)一個(gè)魂武堂的廢物,我袒護(hù)他作甚?更何況他竟敢忤逆我等,何其大膽,教訓(xùn)教訓(xùn)他也好,他是新來的,不懂這兒的規(guī)矩,需要有人教,只是你得記住,莫要鬧出人命,否則這新人突然暴斃,我們不好向上面交代,別惹出人命來。”
這句話像是給了那弟子一記定心丸。
他嘴角上揚(yáng),重新望著白夜,眼中盡是猙獰。
“師兄,你放心吧,我有分寸?!?
話音落下,人步伐一邁,已是沖向了白夜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