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回就連隱藏在人群里的不少好手都暗暗心驚,心頭大呼及齡公子名不虛傳。
人們心臟沖到嗓子眼,皆目不轉(zhuǎn)睛,眼都不敢眨一下。
然而!
就在手掌即將臨近白夜的剎那...
“住手?。 ?
一個怒喝聲響起。
隨后。
哐!
白夜與及齡公子中間的虛空瞬間破碎,劃出了兩個空間門,直接隔開了二人。
“哇!”
現(xiàn)場爆發(fā)出如雷般的呼聲。
及齡一掌打入空間門內(nèi),直接撲了個空。
正要劈下死龍劍氣的白夜也收了手。
“這般強悍的空間之力?”
白夜皺眉,側(cè)首望去,卻見幾個身影快步朝這兒走來。
而其中一人,赫然是阮師及神機衛(wèi)長!!
出手的正是神機衛(wèi)長。
他面色嚴(yán)肅,疾步?jīng)_來,一雙威嚴(yán)的眼冷冷的盯著白夜及及齡公子!
及齡公子似乎也認(rèn)識來人,不敢造次。
只聽神機衛(wèi)長冰冷喝道:“神機宮分部重地,不得撒野!是誰讓你們在此打斗的?”
這一聲喝無比威嚴(yán),直震的不少人頭暈眼花。
但白夜毫無懼意,平靜說道:“是他挑起事端,我不過是正當(dāng)反擊?!?
神機衛(wèi)長當(dāng)然是認(rèn)識白夜的,不過他身為神機宮的執(zhí)法一門,向來公正嚴(yán)明,可從不講私情。
他看了眼白夜,又看了眼及齡公子,旋而冷冽道:“聽著,這里是神機宮分部重地,任何人都不許在這里私斗,如果你們有什么恩怨要處理,希望你們能夠離開五行圣地,在外面處理,如果你們要在這里打斗,繼而破壞神機宮盛會的召開,那么,我們神機宮也只能采取強制性手段對待,屆時還請不要見怪!”
話音落下,神機衛(wèi)長一甩手,轉(zhuǎn)身徑直離開。
這是神機宮的警告。
下一次,神機衛(wèi)長定然不會只是單純的阻止二人這般簡單了。
白夜一不發(fā)。
倒是及齡公子盯了眼神機衛(wèi)長,繼而扭過頭看著白夜,冷冽道:“你還真是走運!”
白夜沒有理會,轉(zhuǎn)身也朝神機宮分部行去。
“混賬東西!”
及齡公子氣的面部扭曲,滿臉猙獰。
這時,一記記高呼聲傳來。
“阮師大人?”
“阮師大人!”
“阮師大人來了!”
“見過阮師大人!”
聲音稀稀落落,繼而變得沸騰起來。
白夜望去,才發(fā)現(xiàn)阮師也到了。
他跟著幾個神機衛(wèi)快步朝這行來。
“白靈尊,你可算來了!”阮師可不似神機衛(wèi)長那般冰冷,直接熱忱的向白夜打著招呼。
話音落下時,周圍的聲音立刻小了無數(shù)。
“靈尊?這個人...是靈尊?”
有人詫異的出聲了。
“興許是排名很后面的靈尊!”旁邊有人忙提醒。
“但也不得了啊,區(qū)區(qū)真天...定是走了大運啊!”
不少人點頭。
“我的獎品呢?”白夜沖著阮師點了點頭,開口問道。
“在分部內(nèi)備著呢。”阮師笑道:“白靈尊一路辛苦,還請先去分部喝杯茶吧,稍后我會將我宮對您的賞賜盡數(shù)奉上?!?
“嗯?!?
白夜點頭,徑直離開。
阮師也準(zhǔn)備離去。
但在這時,一個身影匆匆過來,朝阮師作了一禮,笑著說道:“阮師大人,好久不見了!”
阮師聞聲,頗為奇怪。
“你是?”
“阮師大人不記得在下了嗎?您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啊,在下是北斗世家的北斗松??!”那人笑道。
“北斗松?”阮師思緒了許久,沒什么影響,但還是點了點頭:“北斗大人找我有何事嗎?”
“哦,也沒什么事,就是在下想替我的侄兒北斗及齡向大人說一句抱歉,給神機宮添麻煩了...”北斗松陪著笑臉,繼而忙又作了一揖。
“不必道歉了,年輕人,沖動嘛。”阮師點了點頭,倒不在意。
“是是是,年輕人沖動,沖動...”北斗松點頭附和。
但旁邊的北斗及齡卻甚是不爽。
“算那小子走運?!彼浜咭宦?,暗自說道。
但這話好像是被阮師聽到了。
阮師看了他一眼,淡淡說道:“年輕人,真正走運的人是你,我們神機宮救了你一命,你可得好好珍惜啊。”
“什么?”
北斗及齡一愣,還想詢問緣由。
然而阮師直接轉(zhuǎn)身離開。
北斗及齡當(dāng)即愣了。
他怔怔的看著阮師離去的背影,卻是始終也想不通對方的話。
“救我?開什么玩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