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君停止咳嗽,人沉沉說道:“諸位,此子之實力,非比尋常,如果只讓將軍府一家去消耗,恐怕將軍府是獨木難支,大家不要藏著掖著了,一起動手吧!至于他身上的寶物,待殺了他,我們再慢慢分不是更好?”
聽到河君語,眾領(lǐng)袖立刻明白其意。
幾人暗暗交流了下眼神,默契的點了點頭,旋而一齊踏步,朝白夜走去。
終于要一起動手了嗎?
白夜站起身來,凝視著這些人,旋而抬起手,直接要激活手中的七圣琉璃珠。
“不可讓他發(fā)動琉璃珠!”
神候?qū)④姷秃稹?
“放心,他發(fā)動不了?!?
河君低喝,雙瞳閃過一縷藍(lán)光。
咚!
只見白夜腳下大地突然爆碎,兩道水柱如蛇般竄出,直朝他手臂沖去。
所有魂力皆被撕裂,所有水柱不可阻擋。
電光火石后,白夜的雙臂已經(jīng)動彈不得。
河君一發(fā)威,那邊的旗主也冷哼一聲,釋放出了法寶。
他高揚雙手,掌心竄出一道金色閃電,閃電相互碰撞,臨空炸開,待電光濺沒,便看到一面金色戰(zhàn)旗凌空而立,旗面是一頭恐怖兇悍的饕餮紋路。
它飛沖而來,立于白夜頭頂,白夜剛欲催七圣琉璃珠,那戰(zhàn)旗發(fā)威,圖中饕餮居然活過來了,直接沖到白夜的周圍一頓猛吃。
剎那間,白夜周邊的魂力分毫不剩,沒有了魂力,七圣琉璃珠也無法催動。
眾人見狀,大喜過望。
“好極!好極!”神候?qū)④娺B連呼喊,旋而邁步過去,朝白夜沖殺。
“在我這饕餮戰(zhàn)旗下,再強之人也催不出絲毫魂力,此子已經(jīng)是個廢人了!”旗主淡漠說道,旋而也沖殺過去。
如今白夜反抗不得,這正是將其殺死且奪取至寶的時候,這個時候誰都不甘人后。
眾強者很快便臨近了白夜。
舞陽樓的樓玉心目光森寒,不知從何處抽出一口秀劍,兇狠的朝白夜的手臂斬去。
她要砍下白夜的臂膀,取走七圣琉璃珠。
“那我就去取棄神劍好了!”
滿東海灼灼的看著白夜面前的漆黑長劍,毫不客氣的伸手去取。
“愚蠢,不斬此人,你拿了棄神劍也無法使用!”
旗主冷道,直殺白夜的勁脖。
神候?qū)④娛菨M含憤怒的轟向白夜的頭顱。
唯獨河君感覺不妙,人稍稍放慢了腳步。
他也想去奪白夜身上的至寶。
只是當(dāng)下的白夜...似乎有些平靜過頭了?
他雖然被戰(zhàn)旗鎮(zhèn)壓,被河君的手段所控制,可是,他并未過多反抗,甚至臉上都沒有流露出多少害怕之色。
眾人皆沉浸于即將殺死白夜奪取至寶的興奮中,以至于大多數(shù)人沒有察覺到這絲異樣。
不對勁!
河君臉色微沉,終歸還是選擇停下。
而就在他停下的剎那,樓玉心、滿東海等人已經(jīng)靠近了白夜。
攻勢襲來。
可就在下一秒...
咚!
沖在最前面的滿東海的腳底下再度沖出一道漆黑的氣息。
那是棄神劍力所化的獄手!
它就像是惡魔之爪瞬間抓住滿東海,讓他難以掙脫。
“什么?”
“我的戰(zhàn)旗明明已經(jīng)鎮(zhèn)壓了他的魂力才是??!”
“不管,先殺再說!”
人們又驚又怒,各種攻襲也朝白夜斬去。
神候?qū)④娨挥浱焐飞袢?,可破乾坤滅輪回,一拳過去,虛空爆碎天昏地暗。
樓玉心軟劍似毒蛇,直挑白夜眉心,凌厲的劍鋒給予人一種無堅不摧的感覺,看得人心驚肉跳。
最恐怖的當(dāng)屬旗主。
他狂嘯一聲,身上爆出一道七彩光芒,下一秒,數(shù)千支戰(zhàn)旗飛了出來,戰(zhàn)旗如劍,朝白夜密密麻麻的捅去,場面簡直令人震驚。
但在這電光火石的剎那之下,白夜的體內(nèi)突然涌出一道巨大的劍影,且不斷變大,將他完全裹在了里面。
鐺!鐺!鐺!鐺!鐺...
四面八方所有攻擊統(tǒng)統(tǒng)撞在上面,卻不能將之撕裂半分。
“什么?”
人們呆住了。
無論是劍、拳、旗幟...轟在劍影上統(tǒng)統(tǒng)不能前進(jìn)半分。
神候?qū)④娡滓豢s:“這是...耀天劍魂?”
“耀天劍魂還能抵擋我等如此兇悍的攻擊?”樓玉心近乎尖叫。
“它雖然不如死龍劍,可它到底是神機宮用來兌換死龍劍的神物,你們以為它只是裝飾品嗎?”
白夜抬起頭,雙眼如血,沉喝一聲。
只看那龐大的耀天劍魂倏然再動,筆直的朝被獄手抓住的滿東海劈去。
“不??!”
滿東海雙瞳狂縮,人發(fā)瘋般的嘶喊。
可卻毫無作用。
咵嚓!
詭異的響聲傳出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