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來得好!老子還正湊沒對手練招呢!”牛銅雙眼滾圓的說道。
這種事情長老級別的人,顯然是不能輕易露面的,否則便落了下風了,而且有些事情他也無法跟這些做小的談判,便拉著三長老與八長老退至人后,等弟子交涉,畢竟外頭這些霸皇朝的人只是些年輕人。
不過,這些年輕人的氣息卻尤為恐怖,霸道陰冷,厚悍強勁,絕不是尋常之輩。
弟子們也都明白長老們的意思。
“你們是什么人?”公孫牡姣環(huán)視了外面的人,走了出來,沉聲道。
“怎么?意劍天宮沒人了嗎?怎么派了個女人出來?”
一名留著長發(fā),劉海遮著單眼的男子嘴角上揚,陰邪一笑道。
“你敢小瞧我?”公孫牡姣震怒,頃刻揮發(fā)渾身圣力,化為龐大圣勢朝那人鎮(zhèn)壓過去:“給我跪下!?。。?!”
咚!?。?!
凄怖的圣勢如大山般驟然轟落,凌空發(fā)出一連竄的悶響,震得空間扭曲,好似驕陽都戰(zhàn)栗了。
但那人卻巍峨不動,如泰山而立,任憑圣勢砸來,像是如沐春風,沒有半點感覺。
“怎么?你就這點實力嗎?”那人輕蔑一笑。
“嗯?”公孫牡姣瞳眸輕顫。
“你這也叫圣勢?還是看看我的吧!”那人嘴角上揚,接著雙眼一睜,體內圣力呼啦啦的如激蕩而起的大浪,恢弘磅礴的打向公孫牡姣。
那蓋天之勢驚的身后一眾弟子們連連后退,恐懼而望。
公孫牡姣盯著圣勢,銀牙緊咬,沒有后退。
她也不能后退,無數(shù)弟子看著,否則,便失了勢,失了氣,失了人心!
咚?。?!
圣勢重重的撞在她的身上,頃刻間,公孫牡姣只覺體內一陣氣血翻涌,激蕩的力量仿佛要將她體內的所有血管氣脈撕裂。她臉色一白,一口血涌上喉嚨,可她死咬著牙不肯吐出,步伐也微微顫抖,卻死活不愿后退半步。
“師姐...”
幾名弟子瞧出端倪,滿面擔憂。
“我沒事...”公孫牡姣咬牙道。
好恐怖的圣勢!
周圍不少種子弟子們神色凝重。
“倒是個滿堅韌的女人!”那男子瞇了瞇眼,旋兒淡道:“不錯,你可以做我的對手!”
“對手?”公孫牡姣化掉嘴里的血,深吸了口氣,穩(wěn)住體內的氣息,沉聲問:“你們到底想要干什么?”
“你們的人傷了我們霸皇朝的人,我們來這里是為我的人討個公道的!”男子淡道,身后走出一個負了傷的人:“說吧,怎么給我們交代?”
“交代?”
眾人勃然大怒。
“你們殺了我們的人,還找我們要交代?你們霸皇朝的人未免太欺人太甚了吧?”
牛銅怒吼道。
“就是,這么點人,也敢來我們意劍天宮撒野!你們當這里是什么地方?”
走召上前,大聲喝開。
“來人,把他們都圍起來!今天這里的人一個都別想走!!”
“是!!”
早就怒火中燒的眾人們得令之后,立刻沖了出去,將這些霸皇朝的人團團圍住。
“動手??!”
牛銅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客氣,直接吼開了。
“殺?。 ?
一眾弟子便朝其殺將過去。
然而,被圍了的霸皇朝人毫不畏懼,那握著旗幟的人微微抬頭,淡淡出聲:“怎么?想比人多?”
聲落,手中旗幟一晃,一道流光激蕩。
“住手!?。。?!”
就在這千鈞一發(fā)之際,喝喊聲傳開。
所有人都停了下來,錯愕的朝聲源望去。
是公孫牡姣。
“師姐...”
“全部回來!”公孫牡姣眼中閃過一絲駭色,盯著那旗幟看了一陣,沉聲道。
“師姐,這是做什么?”
人們一頭霧水。
“如果我猜得沒錯,那應該是霸皇戰(zhàn)旗吧?”公孫牡姣復雜的看了眼那旗幟,沉聲道。
“既然知曉,那就好辦了?!?
握著旗幟的人發(fā)出沙啞之聲。
這話墜地,不少天宮之人紛紛色變。
“霸皇戰(zhàn)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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