倏然,他像是想到了什么,默默捏了個九魂劍訣,再捏了個意劍訣……
劍氣激蕩,在屋子里橫沖直撞……
“這兩套劍訣,雖然口訣不一樣,但卻頗有異曲同工之處?!卑滓苟⒅鴦饪戳艘魂?,突然,他渾身一震,像是察覺到什么,人再抬手,閉起雙眼,如雕像般站在原地一動不動,而手指卻是輕輕擺動,天魂融合,圣力如洪水般在他體內(nèi)激蕩,最后全部匯聚于之劍。
意劍之訣,劍隨意動,意起劍生,一念一意,一劍一心……
倏然。
白夜雙瞳一睜,手指微微波動。
體內(nèi)所有氣力全部炸開。
簌簌簌簌簌簌……
一股毀滅風(fēng)暴以他為中心宣泄四方,周圍所有一切瞬間被絞了個粉碎!
如此持續(xù)了足足十息,再看外木人房一層,所有木人徹底消失,就連周遭的結(jié)界也受了損壞。
好恐怖??!
白夜著目而望,冷汗直流,木訥了半響,旋兒苦笑連連。
“我還真是走運吶?!?
人搖了搖頭,朝里木人房行去。
……
翌日一早。
“喂,張宏,喬思遠,你們怎么哭了?有誰欺負你們嗎?”
“怎么跟個娘們一樣?”
幾名弟子路過木人房,看了眼站的筆直的二人,笑嘻嘻道。
意劍天宮實力至上,實力弱的就不再是師兄,而是師弟了。
二人臉色漲紅,不知如何反駁,倒是旁邊一聲喝聲解了他們的圍。
“怎么?娘們怎么了?要不要跟我過一過招,看看娘們跟你們,誰厲害?”
聲音落下,鐵婉清走來,幾名弟子們見狀,皆臉色煞白,急忙抱拳。
“鐵師姐。”
“還知道我是你們師姐么?”
鐵婉清哼道:“以后要再讓我看到你們這樣羞辱本門之人,小心我代替師父教訓(xùn)你們!”
“是,師姐!我們不敢了?!睅兹粟s忙說道,旋兒灰溜溜的走了。
“多謝師姐!”
張宏與喬思遠感動不已。
“嗯!”
鐵婉清點頭,準(zhǔn)備離開,但在這時,一名弟子急匆匆的跑了過來。
“鐵師姐,大長老請您過去一趟!”
“大長老?”
鐵婉清眉頭動了下,默默點頭:“我馬上過去?!?
“大長老好端端的找您干什么?”張宏莫名。
“或許是出了什么事?!?
鐵婉清雖然在論劍戰(zhàn)上惜敗于花流水,但她幾乎將花流水逼入絕境的一幕在無數(shù)人心目中留下深刻影響,在意劍天宮內(nèi)的名氣也十分響亮了。
鐵婉清吸了口氣提著劍朝大長老的庭院行去,然而到了庭院外,才發(fā)現(xiàn)不只是她一人在這。
奎西、走召、牛銅、花流水、清平、公孫牡丹等人全部到場,可謂是天才云集,精英聚首。
“鐵師妹!這里!”花流水揮了揮手。
鐵婉清趕忙上前:“花師姐。”
“鐵師妹莫要這般客氣了!”花流水笑了笑。
這時,旁邊湊過來一個身影,赫然是肖飛劍。
當(dāng)初九長老在暗中搞鬼,以至于他沒能與白夜撞上,起初他還后悔的很,可如今看到白夜連英華劍都勝了,算是徹底沒脾氣了,還慶幸九長老做了手腳。
“婉清,你來了!”肖飛劍淡淡一笑,打著招呼。
“嗯!”鐵婉清不冷不熱。
“真是不知道大長老突然將我們召集過來是干什么?!毙わw劍不為所動,繼續(xù)搭著話。
“聽說是有要事商量!”花流水道。
“哦?花師姐知道些什么嗎?”肖飛劍忙道。
旁邊幾名弟子也湊了過來。
“我也只是猜的!”花流水笑了笑,道:“聽說現(xiàn)在宮外不太平,霸皇朝跟黑山的人現(xiàn)在正到處鬧事,尤其是霸皇朝,一個叫太子的人最近滅了好幾個宗派,一人屠盡宗門上下數(shù)千口人一個不留,手段極為殘忍,許多人為之憤慨,向霸皇朝聲討,但效果甚微,我估計多半是講這個事兒吧?!?
“這有什么可講的?那個太子還敢來我們意劍天宮撒野不成?”旁邊的牛銅走來,粗著嗓音道。
“這還真說不定?!被魉畵u頭:“霸皇朝的實力可不比我們意劍天宮差,甚至還在我們之上,至少意劍天宮絕不會與霸皇朝碰撞?!?
人們聚首探討,議論紛紛。
這時,庭院的門打了開來,大長老從里面走出。
沸騰的庭外瞬是一靜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