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光天化日,朗朗乾坤,更在我意劍天宮,修劍室人卻如此無法無天,簡直太不像話了!”
那幾名弟子也尤為的憤怒,喝道:“隨我去修劍室拿人!”
“走!”
一眾天劍閣弟子與執(zhí)法部弟子稀里嘩啦的朝修劍室跑去。
守在木人房的弟子瞧見這么一大票人過來,神色大變,當即沖進屋子里。
“執(zhí)法部跟天劍閣的人來了!”木人房弟子大喊。
正在修劍的力圖等人立刻停下,趕忙從隔壁叫來白夜。
沙長老本要出面,但讓白夜給攔下了。
來的既然是弟子,就不需要他這個長老出面了。
“白夜!白夜在哪?”
葛邁率先領(lǐng)著弟子沖了進來,一入修劍室,偌大的嗓門頃刻響徹了整個修劍室。
“誰啊,在修劍室大聲嚷嚷,知道規(guī)矩嗎?”
力圖立即領(lǐng)著人走了過來,一個個面露不善,直接堵在了這幫天劍閣人的面前。
雙方人互相瞪眼,劍張弩拔。
“你們修劍室的人膽子可不小啊,連我們天劍閣的人都敢動?”葛邁吼道:“誰是白夜?給我滾出來!我今天一定要為我?guī)煹苡懟貍€公道!”
“我是白夜。”那邊的白夜坐在椅子上看著劍,卻是瞧也不瞧這邊,漫不經(jīng)心的說道。
“你?”
葛邁盯著白夜打量,眼中的憤慨愈發(fā)濃郁:“一個帝者,也敢如此狂妄!抓起來!”
“是,師兄!”天劍閣弟子紛紛沖去。
“誰敢亂來!”
力圖一眾當即拔劍大喝。
天劍閣的人也紛紛拔出利劍,兩撥人刀劍相對,場面十分緊張!
“好??!修劍室的人是要造反??!”葛邁冷笑連連:“那我倒是要看看你們修劍室有沒有這個能力跟我們天劍閣對抗!”
說罷,人大手一揮。
“給我殺??!”
“那就殺吧!”
白夜抬起頭,淡淡說著。
真要打,也不必畏懼。
“住手!”
就在這時,執(zhí)法部的人當即上前,攔在了兩方人的中間。
眾人停下。
看到這些人身上的掛飾,力圖的臉色頃刻難看了起來。
“你是誰?”白夜淡道。
“我是執(zhí)法部的人,我叫清平!”清平沉聲道:“我警告你們,誰敢在這里亂來,我可以立即調(diào)動宗門衛(wèi)隊,將你們進行處決!”
人們皆不做聲,利劍放下。
清平頗為滿意,旋兒扭過頭來:“白夜,我問你,是不是你將天劍閣弟子莫牙、張空、孔杰的天魂給廢掉的?”
“清平師兄,凡事要講證據(jù),拿不出證據(jù)來,含血噴人可不好!”白夜笑道。
“證據(jù)?小莫他們都說是你干的!他們?nèi)齻€親眼所見,還能有假?”后頭一弟子憤怒道。
“那我們修劍室的幾位師弟的天魂也被廢了,他們都說是天劍閣的人干的,為何執(zhí)法部的諸位師兄沒有對天劍閣的人做出懲處?”白夜眉頭一挑,反口問道。
這話落地,清平等人臉色變了變。
白夜怕是抓住了這一點來做文章。
其實清平等人哪能不知道王莞他們是被誰害的?然而九長老開口,他們也不便多說。
現(xiàn)在要是抓了白夜,那天劍閣那邊若不動手,必會留下把柄,若是沙長老把事情鬧到大長老或?qū)m主那,他們執(zhí)法部肯定得遭罪。
“既然沒有證據(jù),那你們就是污蔑!我們還要工作,請離開吧,否則耽誤了我們的修劍進程,下次分發(fā)給天劍閣與執(zhí)法部的劍,恐怕數(shù)量上會有所欠缺啊?!卑滓沟?。
清平聞聲,臉色不太好看,看了眼葛邁,微微點頭。
葛邁頓時咬牙切齒,人瞪著白夜,沉聲道:“白夜!你給我記著!我一定會報仇的!”
“報仇?報什么仇?難道還想像之前那樣,派人埋伏我們修劍室的人?”
“你以為只會那般簡單嗎?”葛邁低吼:“我一定會讓你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!”
說罷,葛邁大手一揮:“我們走!”
眾人稀里嘩啦的離去。
“嘁!什么玩意兒!”
“就知道死撐!”
力圖等人不屑的叫喚,目送其離開。
“白師兄,今天太痛快了!”
“是啊,白師兄,他們既然還不肯罷休,要不我們一不做二不休,再去埋伏一波?”阿呆跑過來興奮的說道。
“不可能了?!卑滓箵u頭:“發(fā)生了這樣的事情,執(zhí)法部那邊肯定要挨責,對宗門的巡防必然會大大加強,再出手的話,很有可能被抓,這段時間,大家誰都不要再亂來了,而且,天宮論劍即將開始,大家還是花心思準備到論劍上吧?!?
“是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