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百二十五章霸道碾殺
隨著血脈力量的催動,少流羽就像變了一個人,整個脫胎換骨,破繭重生。
他背后那猙獰的靈蛇紋路竟活了過來,化為一道虛影,盤旋在他的身上。
四重大勢,已經(jīng)完全不能左右少流羽了。
因為此刻的他,已經(jīng)擁有了抗衡下位大帝的實力!
他,已經(jīng)無敵!
“嘁!”
少流羽冷笑一聲,打了個響指。
啪!
一股堪比帝氣的力量從其體內(nèi)沖出,綻向四方,將四重真理大勢的區(qū)域撕出一片真空地帶。
這是絕對的力量!
“我們大帝后裔的血脈力量,是堪比真理的力量,你雖有四重大勢,但很可惜,僅憑這個,你是戰(zhàn)勝不了我的,當(dāng)下的你,除了你腰間的死龍劍,渾身上下沒有絲毫地方能夠抗衡我!白夜,你已經(jīng)輸了?!?
少流羽獰笑著,眼神戲謔。
他就喜歡看著敵人手足無措的樣子。
“這就是血脈之力嗎?太可怕了,哪怕隔著光臺,我也能感受到少流羽那驚人的氣息!”上官伶俐暗暗咽了咽口水!
“若是我們對上,各位覺得有多少勝算?”聞人石突然問道。
然而,此一落下,四周一片寂靜,無人出聲。
他們雖為御龍,但對上血脈之力...毫無勝算!
鴻天宗這頭,神途雙眼凝緊,岳榕樹等人皆緊張擔(dān)憂。
“師兄,白師弟不會有事吧?”岳榕樹小手捂著胸口,聲音都在發(fā)顫。
“我不知道?!鄙裢緭u頭。
“還需要問嗎?這可是大帝后裔的血脈力量,白夜再強,能抗衡的了大帝之血的力量嗎?岳師姐,不必?fù)?dān)心了,因為你的擔(dān)心沒必要,白夜,死定了!”嚴(yán)巖冷笑。
“害死了我們那么多同門,他活該!”
“就是!”
一些站在嚴(yán)巖這邊的人也立刻冷嘲熱諷!
“你們...”岳榕樹臉色漲紅,氣急道:“待白師弟敗了少流羽,看他怎么收拾你們??!”
“那也得等他敗了再說,如果他能敗掉,我就親自向他道歉!”嚴(yán)巖輕笑道。
“你以為白師弟會在乎你的道歉嗎?”岳榕樹不屑道。
嚴(yán)巖眉頭一挑,看著岳榕樹:“岳師姐,你這般維護白夜,莫不成是喜歡上了他吧?”
“你...你...你...你胡說什么?”岳榕樹臉頰立刻紅的出血,舌頭打結(jié)道。
一些人立刻看出來了。
嚴(yán)巖搖頭哼道:“難怪,岳師姐為了個小白臉,連同門師兄弟的情誼都不顧了?!?
“混賬...混賬...”岳榕樹渾身打顫,氣的肺都要炸了。
旁邊的和尚卻是三步上前,一巴掌狠狠的抽在了嚴(yán)巖的臉上。
啪!
清脆的響聲冒出。
嚴(yán)巖原地打了個轉(zhuǎn),眼冒金星。
“四師兄,你怎么打人?”嚴(yán)巖身后的幾個人不服了,急忙質(zhì)問。
“你們這群混賬,沒大沒小,目中無人,岳師姐是你們的師姐,是你們的長輩,你們就是這樣侮辱她的嗎?都給我道歉,不然我今天就在這里收拾你們??!”和尚滿面猙獰,仿佛要將他們當(dāng)場撕了。
幾人徹底被嚇住,不敢反抗,急忙低頭道歉。
“他們會知道自己到底有多愚蠢的!”岳榕樹忍著怒火,哼了一聲,不再說話。
.....
光臺上。
血脈力量不斷升騰。
到了這個時候,白夜已經(jīng)明顯感受到來自少流羽的威脅。
“我給你一個下跪磕頭的機會,如果你下跪,并且把死龍劍獻出來,我保證,只廢你,不殺你!”少流羽臉上蕩漾著得意的笑容。
“那我也給你一個機會好了,跪下磕頭,我只廢你,不殺你?!?
白夜不為所動,反唇說道。
“你很愚蠢。”少流羽瞇起了眼:“你還認(rèn)清楚現(xiàn)狀嗎?你拿什么抗衡我的血脈力量?!?
“血脈力量?就這樣?”白夜失笑搖頭:“也不過如此,如若這就是大帝之血的力量,那么那位大帝,也不過是個剛剛邁入帝道的下位大帝!”
“不許你侮辱我先祖!”
少流羽被激怒了,低吼一聲,渾身血脈閃爍一下,人瞬間消失,再出現(xiàn)時,白夜周圍竟浮現(xiàn)大量的血霧,將他圍了個嚴(yán)嚴(yán)實實。
“既然你如此愚昧,那我就送你去死好了??!”
血霧中,爆出少流羽的怒吼,數(shù)只巨大的血拳轟了出來。
“看我血拳!你的不入輪回在我血拳面前,就如紙糊一樣!”
吼!
血拳襲來,如狂獅怒吼。
“什么血拳?不過是以大帝之血中蘊含的力量強心打出的魂力拳罷了!”白夜搖頭,臂膀一動,臂內(nèi)筋脈流出一道白光,匯聚于拳頭上,而后一拳朝血霧中轟去。
“我就讓你見識真正的大帝之拳!”
白夜冷喝,九蓮葉魂元力大放。
“裂天拳!”
轟隆!
一道沖天金芒從其拳中爆發(fā)出來,瞬間撕裂了四周血霧。
好恐怖的拳芒!
四周看客倒抽涼氣!
血霧被凈化一空,少流羽飛了出來。但他還未落地,白夜雙腳點起,瞬間靠近,雙手揮起,劈出漫天掌影,朝他身軀打去。
砰砰砰砰砰...
手掌結(jié)實落下,發(fā)出悶響,但少流羽沒有任何感覺,他被血脈力量加持,肉身強大無匹,人一咬牙,反手虛空一劈,四周虛空扭曲開來,左右白夜的身軀。白夜再一低喝,九蓮葉魂的鎮(zhèn)壓之力席卷而下,如血盆大口吞沒了少流羽發(fā)出的掌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