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看到了一片廢墟,狼藉的一切,很明顯,這里已經(jīng)有人來過,就算有機緣,也已經(jīng)被取走,而且極有可能就是剛剛離開的白夜。
“站?。?!”
低沉的嘶吼聲響起。
一名魂者明顯不耐,電光火石般竄來,一把長刀橫切白夜的雙腳,打算先將他斷肢,再慢慢逼問。
畢竟在這里,誰殺了誰,都不會被追責。
這一次,本就是個試煉。
活下來的人,才是最強的,無論你用了什么手段。
但那鋒利的長刀還未觸碰白夜的身軀,便驟然斷裂。
白夜伸手一抓,快如閃電,將那沖來的人瞬間提了過來,如鐵鉗般的手腕緊緊掐著他的脖子...
那人根本沒有想清楚這是怎么回事,人便被制服,頸脖處恐怖的壓力讓他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,而更令人震怖的是,他發(fā)現(xiàn)他體內(nèi)的天魂,全部縮了起來,根本不敢祭出魂力,讓他反擊。
我的天魂...害怕了?
那人心中驚駭?shù)南胫?
天魂,也會害怕?
而那邊的人全是一怔,臉布訝然。
他們根本沒看到白夜出手。
“為何害我?”
白夜盯著那人,淡淡問道。
那人雖然被制服,但卻并不絕望,因為在他身旁,有一群他們宗門的人。
“少...少啰嗦...快放手...你敢動我一根毫毛...我就...”
然而話未說完,鉆心的疼痛瞬間侵襲了他的全身。
那人愣了下,卻見自己的一只胳膊突然消失不見,鮮血如泉般噴涌而出。
“你就怎么樣?”
白夜淡問。
“混賬!”
那邊的人徹底怒了,一個個嗷嗷叫的朝這邊沖。
他們搞不清楚白夜為何能夠徒手擒下一名魂者,但這邊這么一群人看著,他一個沒有天魂的人還敢如此放肆,太不把這些人放在眼里了。
然而就在眾人沖過去的瞬間,一道透明的風墻倏然在白夜的前方出現(xiàn)。
噗嗤!
噗嗤!
噗嗤!
...
可怖的氣墻竟如絞肉機般,無論是天驕還是焚天,觸之肉身必成粉末。
轉(zhuǎn)眼之間,就有上百人被那氣墻給絞死。
“????”
“快退!”
剩余的人嚇得腿都軟了,聲嘶力竭的喊。
“怎...怎么回事?這是大勢嗎?”一人舌頭打結(jié)道。
“不是?!鳖I頭那人咬著牙:“大勢是鎮(zhèn)壓之力,而這是滅殺之力,這絕對不是大勢!!這是另外一種力量?!?
“是這混蛋的法寶所致嗎?他沒有天魂,豈能有如此手段?”
“肯定是他的法寶造成的,咱們別過去,就這么等著,如此強大的法寶,支撐不了多久,等這法寶一滅,我們就沖過去,把他碎尸萬段!”
那領頭大吼。
“好!”
眾人怒呼。
但白夜可沒閑工夫跟他們浪費時間。
“不廢話了,凍住吧。”
白夜打了個響指,身上可怖的氣勢瞬間蔓延過去,竟化為最為嚴寒的冷風,將每一個人都裹住。
三息之后,所有人都成了雕像。
這,就是青龍吐字賜予的力量!
白夜將手上那名斷臂的魂者放下,從他身上搜出一副地圖來,淡淡問道:“路上可看到鴻天宗人?!?
那魂者此刻大腦已一片空白,望著一座座活人冰雕,人嚇得魂不附體。
這還是人嗎?
當聽到白夜的質(zhì)問時,身軀猛烈顫抖,急忙喊開,人似癲狂:“看到了...我...我看到了?。 ?
“他們怎樣了?你們動了他們沒?”白夜淡道。
“沒...沒,我們哪敢動他們?他們被魏家、殷家的人追殺,本就活不了多久了,我們又豈會介入?”那人顫喊道。
“魏家、殷家果然還是動手了嗎?”
白夜瞇起了眼。
“大人.不要殺我,求求您,放過我吧,放過我...”
那魂者跪在地上,不斷磕頭。
然而當他重新抬起頭時,面前已空無一人,除了那些已經(jīng)徹底被凍住的人。
哐當哐當...
突然,所有冰凍的雕像全部裂開。
所有人全部隕命。
“救...救命...救命?。。 ?
那人凄厲的喊,朝外踉蹌跑去,似乎已經(jīng)瘋了。
...
而此刻的白夜,握著之前搜來的地圖,緊緊的盯著路線。
“鴻天宗人如此待我,我若不救,枉為人!”
白夜凝思。
但就在這時,又一記驚天炸響爆發(fā),接著大地狂顫。
白夜步伐一滯,順著聲源望去。
又有人發(fā)現(xiàn)了帝制傳承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