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數(shù)雙眼睛瞪得巨大,難以置信的看著這景象。
“氣勢殺人?”
走來的葉遜失聲。
白夜視若無睹,快步朝子笑、音血月等人沖去。
“音師姐、無情、林師兄...你們沒事吧?”白夜急切問。
“白...夜...”
眾人看到來人,驚喜無比,但傷勢在身,說話的力氣都很小。
白夜連忙祭出靈花天魂的魂氣,環(huán)繞眾人的傷口,為他們止血,卻發(fā)現(xiàn)子笑與纏蛇連天魂都受損了,即便傷勢好了,實力也會銳減,頓時雙眼發(fā)寒,怒氣沖天,一股殺意迸發(fā)出來。
“你竟然當街殺人!!混賬東西,你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嗎?抓起來!”
林隊長怒不可遏,當即喝道。
作為蘇家的執(zhí)衛(wèi)隊,有人敢當著他們的面殺人,那就是蔑視他們蘇家人的權威豈能輕饒?
只是甲士們剛剛靠去,又發(fā)覺不對。
“林隊長,那...那人身后站著的好像是杜宗師吧?”
“冷大人似乎也在呢?快看...那個...莫不成是葉宗師??”
幾人驚訝連連,才發(fā)現(xiàn)越來越多的人朝這邊走來,且越來越多的大人物也朝這邊行來。
所有人的目光都盯著這幾人,盯著這些佩劍侍從與蘇家的執(zhí)衛(wèi)隊,人們不像之前那樣,隔得遠遠觀望,而是就站在旁邊指指點點,林隊長也能清楚的從路人的嘴里聽到這樣一句話。
“這些蘇家人真大膽...”
“他們好像招惹了白宗師...”
宗師?
林隊長渾身一顫,看著那被佩劍侍從們拔劍相向的人,大腦驟然空白。
現(xiàn)場的局勢,好像變得不對勁兒了。
這里不知什么時候,已經(jīng)變成了太極城的焦點中心...
白夜從潛龍戒指里掏出丹藥,一一分發(fā),就在這大街上為他們運起療傷,同時淡淡開口,聲音極沉:“你們是什么人?”
“連我們是誰都不知道?還敢在我們面前撒潑?”
一佩劍侍從冷笑,但話還未說完,一只可怖的掌氣瞬間轟碎了他的軀干,他的頭顱、四肢直接落在地上,碎肉撒了一地,瞬間慘死。
四方人再度被鎮(zhèn)住了。
一擊斬殺!
但他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出手,所有人都沒看清他是何時出手的!
那些佩劍侍從們呆住了,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,呼吸都快凝固,彷徨無助瞬間襲滿了他們心間。
“我再問一句,你們是什么人?”白夜又道,聲音淡然,像是對路人打招呼那般簡單。
這一回,佩劍侍從們沒人敢大呼小叫了,一人聲音顫抖,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道:“我們...我們是太極城薄家的人...”
“那你們呢?”
白夜掃了眼那些執(zhí)衛(wèi)隊,又問。
“我們是蘇家的執(zhí)衛(wèi)隊!”
林隊長暗哼一聲,但沒敢接著說。
“有容?!?
“師父,徒兒在?!?
冷有容走出人群。
但她這一句話,讓這些薄家人及蘇家人目瞪口呆。
冷有容是太極城的名人,乃太極五杰之首,加上自身就是個美女,被奉為準宗師,他們豈能不知?
但這位準宗師,居然稱呼這個年輕的男子為師父?
“蘇家跟薄家知道在哪嗎?”
“知道。”
“很好。”
白夜點頭,沖著那幾人道:“我給你們半個時辰的功夫,讓你們回去通知你們的家族,叫他們帶上賠償?shù)奈锲愤^來,給我一個交代,這樣,我可以酌情處理。”
薄家的人完全被嚇住了,哪敢不答應?瘋狂點頭。
倒是蘇家的林隊長有些生氣。
“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?我們是執(zhí)衛(wèi)隊,你是在威脅執(zhí)衛(wèi)隊?你知道威脅執(zhí)衛(wèi)隊在太極城意味著什么嗎?”
白夜雙眼一寒,盯著那林隊長。
犀利的雙目震的他連連后退,脊梁骨發(fā)寒。
“我不知道,我就是在威脅你們,那又如何?”
林隊長一聽,啞口無。
見白夜實力不俗,咬了咬牙,帶著人離開。
衣白秀與杜崖對視一眼,倒也沒說什么,走過來相助幫忙。
而四周的人群也久久不散,他們知道,一場好戲即將上場。
倒是冷有容有幾分憂心。
“師父,薄家在太極城內(nèi)可是一方霸主勢族,而蘇家雖然沒有薄家強,但他是維護太極城秩序的主要家族之一,這次是執(zhí)衛(wèi)隊出事,只怕蘇家會聯(lián)動其他勢族人出面對付你,不好對付啊。”
“無恙?!卑滓挂贿厼樽有Ο焸?,一邊說道。
人群中的林家看到這景象,暗暗互換眼神,一部分人悄然離開。
葉遜走上前來,看了眼白夜身旁的人,眉頭緊緊的擰在了起來。
都是些剛到天魂境的人,實力這般差,白夜怎會跟他們混在一起?
而其他一些想要與白夜攀上關系的豪強勢族,看到這景象,紛紛掏出丹藥,派出高手,相助療傷。
現(xiàn)場議論紛紛,亂哄哄的,誰都不知道這些魂境低劣的人與白夜是什么關系,也都在猜測白夜等人的來歷。
但就在這時,遠處一群魂者朝這邊跑來,領頭的,正是薄家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