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,才知曉面前之人可怖至極,忙跪地抱拳:“小的有眼不識泰山,冒犯大人,請大人見諒?!?
“說說,龍城到底發(fā)生什么事了?”白夜冷問。
“大人,您不知啊...龍城的家主嫁女兒啊,與天王宮聯(lián)姻??!”那魂者忙道。
“哪個家主?”
“是龍漠家主!”
“什么?”白夜臉立刻冰冷起來,聲音含著七分凜冽,四周好似要凍?。骸八拗?..是誰?”
“好像叫...龍?jiān)?..”那魂修忙道。
嘩啦。
一股冰霜以白夜為中心,瞬間覆蓋方圓百里,無數(shù)魂修立刻顫抖起來,身上被冰霜覆蓋,實(shí)力弱者直接被凍住,動彈不得。
“大人饒命!大人饒命??!”
那魂修嚇得褲襠直接濕了,倉惶大叫。
白夜懶得理會他,縱身上馬,朝龍城奔去。
天王宮內(nèi),賓客皆至,蕭鎏整理了下,出門迎客。
帝王坐于上頭,與巨頭們相談甚歡。
這時,一名長老急匆匆的走來,側(cè)耳低呼:“宮主,急報!”
帝王皺眉,掃視了周圍人一眼,淡道:“何事?!?
長老抱拳,凝聲道:“據(jù)縹緲谷傳來的消息,數(shù)日之前,縹緲派遭人襲擊,長老全部隕落,縹緲尊者被人當(dāng)眾斬殺,宗派弟子死傷無數(shù),潛逃潰散,縹緲派,覆亡了!”
“什么?”
滿堂皆驚。
眾賓客全部站了起來。
帝王臉色輕變,深吸了口氣,低聲道:“哪個宗派干的?”
“不是宗派,是...是宗師。”那長老恭謹(jǐn)?shù)馈?
“不可能,縹緲派與宗師榜上的各位宗師從未結(jié)怨,哪個宗師會屠滅縹緲派?”飛花閣花非櫻皺眉道。
“不是以前的那些宗師...據(jù)說,是一位新晉的宗師,可能就是那位排名第十的那位。”長老道。
帝王一聽,瞳孔頓顫:莫不成是他?
他轉(zhuǎn)過頭來,急問:“那人叫什么??”
“據(jù)逃出來的縹緲派弟子稱,那人姓白名夜,來自青歌大陸,數(shù)日之前,他一人拜谷,數(shù)日后,獨(dú)自離開,縹緲派就此覆亡。”
長老緩緩說道。
本喜氣沖天的廳堂,一片死寂。
所有人瞠目結(jié)舌,不敢置信。
一人滅一宗?宗師榜上的宗師,有幾人能做到?
更令人震驚的是,這個人...居然是來自于青歌大陸。
這可是下階大陸啊!
“不好了!宮主,出事了!!”
就在這時,又一天王宮弟子急匆匆的跑了進(jìn)來,他神色慌張,嘴里一陣急呼。
帝王心境煩躁,猛然起身,威嚴(yán)沉肅:“又出何事了?”
卻見那弟子跪在地上,急聲高呼:“回稟宮主,蕭三爺他們...出事了?。【驮趧偛?,蕭三爺?shù)挠H隊(duì)伍走到五閬山處,突然遭到了龍家人的埋伏,蕭三爺?shù)年?duì)伍死傷慘重,易長老他們已經(jīng)去接應(yīng)了!”
“豈有此理!!”
天王宮眾高層憤恨而起。
“龍家人是欺人太甚??!竟敢暗算我等!宮主,此仇不報,我天王宮威嚴(yán)何在?”一長老怒喝。
帝王一聽,眉頭緊鎖,盯著那弟子沉道:“你確定襲擊蕭三爺?shù)氖驱埑侵???
“千真萬確,他們皆穿龍城之服,還說...還說...”
“還說什么?”
“還說他們已經(jīng)投靠了御侯府,今日先滅蕭三爺,待坐轎到了天王宮,就順道將天王宮一道滅了!”那弟子顫抖道。
“混賬東西!”
帝王盡管心存疑慮,此刻也已是怒火中燒。
“大哥,小心有詐!”蕭仁踏步進(jìn)來,滿面愁容。
“不管有沒有詐,我要龍家人給我一個交代!”
帝王沖著四周賓客抱拳,沉道:“各位,實(shí)在抱歉,今日酒宴,各位怕是吃不到了,待本座將此事處理好了,再一一向各位致歉?!?
“帝王大人,您對龍城一片赤誠,龍城人卻恩將仇報,這般待你,我月堂門看不過眼,秦某愿與帝王大人一道前去,助帝王大人一臂之力?!痹绿瞄T主站起身來。
“帝王大人,不介意我我飛花閣也插上一腳吧?”花非櫻笑吟吟道。
“還有我點(diǎn)霜宗?!?
“我齊劍派也是?!?
大能們紛紛起身,這是與天王宮交好的好機(jī)會,更是一個好機(jī)會。
倘若天王宮真的辦了龍城,那偌大龍城定要被吞并,這些宗門大能豈能錯過這奪利的機(jī)會?
一時間,天王宮火速集結(jié)隊(duì)伍,當(dāng)即朝五閬山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