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人紛紛說道。
“這是個弱肉強食的世界,我白夜不是什么大善人,我給你們七天的時間,七天,足夠你們將消息傳至飛鷹閣,屆時,我要飛鷹閣立即解散,若你們不從,便是我血洗飛鷹閣之日,莫要怪我沒有給你們機會?!?
白夜揮手,沉聲道:“此外,這里的所有人,立刻廢掉修為,否則,死?!?
“白初宗,你...”
眾人大驚失色。
萬沒想到,白夜竟還要他們自廢修為。
“怎么?要我來動手嗎?”白夜淡道。
“白夜,你欺人太甚!”之前那名中年婦人猛然站起身來,怒氣沖沖的喊道:“我們都做出這樣的讓步了,頭都給你磕了,你為何還不肯放過我們?”
“就是,刑長老死都死了,按理說你有什么仇怨,也該結(jié)束了,為何還要咄咄逼人?”又有人站起來喊道。
“這個人根本就是喪心病狂,各位,他不過是一個人,就算是擎天初宗,又當(dāng)如何?不如我等一起聯(lián)手,將他斬殺在這里,如何?”
“對,白夜,你真以為我們怕你?我們敬你,那是看在萬象門與擎天長老的面子上,你真以為你是什么東西?得寸進(jìn)尺!”
“你若是把我們逼急了,大不了我們跟你玉石俱焚!”
飛鷹閣人紛紛喊道,這個時候,他們也不再顧忌白夜的身份了,他們可以讓刑榮自廢天魂,甚至殺了刑榮,可若這種事情發(fā)生在他們自己身上,他們一樣會站起來反抗,畢竟之前事不關(guān)己,現(xiàn)在不一樣,火已燒到身上來了,豈能不跳?
“既然你們要死,那好,你們就去死吧。”
白夜冷哼,突然揮手,一股大勢籠罩整個殿堂。
八重大勢啊。
哪怕是圣使都不能抗衡。
“白夜,你敢?”
那些人大叫大嚎。
“我有何不敢?都去死吧!”
白夜低喝。
砰!
砰!
砰!
砰!
...
眾人的頭顱直接被擠爆,就像被捶裂的西瓜,一個個炸開,紅白之物濺向四方。
眨眼之間,飛鷹閣的大部分人全部慘死,只剩下圣使一人。
圣使呆呆的跪在地上,難以置信的看著這一幕。
而老皇帝、鄧炔芝及文武百官,早就傻了眼。
門口處的南宮媚也像雕像般,立在原地一動不動,一雙秋眸鎖在白夜身上,再難移開。
這些來自飛凰閣的高手,一個個竟如豬狗一般,被白夜隨意碾殺,任何反抗他的存在,皆命喪黃泉。
圣使也終于看清楚飛鷹閣與白夜之間的差距到底有多大,也終于明白為何此人能夠輕松覆滅宗家,他根本就是不可挑釁的存在!
圣使抬起手來,毫不猶豫,狠狠朝自己的胸口拍去。
咚!
其天魂頓碎。
圣使吐出一口鮮血,神情痛苦,但很快便直起身,再度跪在地上,朝白夜叩首,渾身不斷發(fā)顫。
之前所有人都在叫板白夜,唯獨他一聲不吭,審時度勢。
到底是圣使,目光顯然要長遠(yuǎn)不少。
“善?!?
白夜丟了一枚丹藥過去。
圣使拾得,頗為欣喜。
天華丹?有此丹藥,他重鑄天魂輕而易舉,破而后立,天魂被廢再重鑄的話,說不定有機會修出變異天魂。這莫不成是白夜對自己的嘉獎?
白夜沒有再理會圣使,而是將視線落在老皇帝的身上。
“沒想到...你竟已成長到了這等地步...輸了,我們輸了。”
老皇帝緩緩閉起雙眼,淡淡開口。
能夠把令他仰望的飛鷹閣人逼到這等田地,需要何等手段?他又豈能去抗衡這樣的人?
相信以白夜的能量,滅掉大夏,也不過彈指瞬間罷了。
“不過,白夜,雖然你很強,我無法戰(zhàn)勝你,但你不要得意的太早,我并沒有就這么放棄。”
倏然,老皇帝從腰間取下數(shù)枚令牌,將之全部捏碎。
嘩啦。
每一道令牌里都有一道光束沖出殿堂,飛入長空。
圣使瞧見,臉色頓變。
“南宮,你已經(jīng)害死了我飛鷹閣,難道其他幾個宗門,你也不放過嗎?”
白夜一聽,恍然大悟。
這些皆是信號令。
老皇帝意圖將其他幾個宗門的強者召來,對抗白夜。
不過在圣使看來,這根本就是自殺。
這個人,根本不可戰(zhàn)勝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