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蟒似乎就在等這一刻,他一俯身,防御與攻勢瞬間瓦解,大蟒可怕的身軀馬上纏繞上來。
驚人的力量擠壓著白夜瘦弱的身軀,仿佛要將他碾碎。
可就在這時,一道鋒利的劍刃劃開它的身軀。
白夜的手,竟以不可思議的弧度握劍斬切!
《閃劍訣》!
鮮血亂濺,大蟒疼痛的渾身直顫。
“這段時間的苦練到底沒有白費?!卑滓购袅丝跉狻?
大蟒欲逃,他縱身一躍,魂力祭出,魂力下壓,逼得大蟒不斷掙扎,利劍斬去,蛇頭被硬生生的切下。
蛇血染紅了大地。
白夜提劍挖出蛇膽、蛇丹,再將‘秦藍(lán)草’摘下,滿載而歸。
這些都是大補(bǔ)之物,尤其是蛇丹,可作上等藥材的藥引,至少值十顆‘法魂丹’,這一次賺大了。
這時,耳邊傳來幾聲微弱的悉率。
白夜眉頭微動,淡道:“不必藏了,都出來吧?!?
聲音落下,四周寂靜了片刻,而后四面大樹后頭分別走出人來。
一共四人,皆為男子,這些人身上穿的竟都是絕魂宗服飾。
“原來是同宗師兄,各位有何指教?”白夜說道,神情卻沒松懈。
“見者有份,你剛才得了蛇丹、蛇膽跟秦藍(lán)草,蛇膽你拿起,秦藍(lán)草跟蛇丹給我們?!逼渲幸幻凶又苯映雎?,開門見山,好不客氣。
這里頭,就蛇膽最不值錢了。
“你都說見者有份,那剛才我與大蛇纏斗,你們?yōu)楹尾怀鍪??”白夜反問:“我看你們多半想讓那大蟒把我吞了,這樣就沒人跟你們爭東西,對嗎?”
此落下,四人神色變幻。
的確,他們剛才一直藏在暗處,這條蛇好對付,但這個人就有些麻煩了,畢竟同門,不想明面上動手,如果死在兇獸嘴下,那也怪不到他們。
“你胡說什么?我們趕來時你已經(jīng)殺了那大蟒?!蹦悄凶颖话滓裹c破,惱羞成怒。
“既然這樣,那我憑什么分你們?”白夜質(zhì)問。
男子氣急,懶得廢話,喝道:“臭小子,別敬酒不吃吃罰酒!我看你也不過力魂境五階,我們四人都是五階實力,你最好乖乖把東西交出來,免得吃苦頭?!?
“你們這樣做,不怕我把事情捅到宗派去?”
“你一張嘴說的過我們四張嘴嗎?”
那人一揮手,其他兩名男子立刻踏步上前。
白夜暗哼,也不客氣,朝著最近的一人便是一拳。
砰!
那人被震退,但這舉動可激怒了其他人。
“混賬,廢了他!”
眾人一擁而上。
白夜神情冰冷,‘驚鴻步法’運起,人如游龍,左右閃避,好似在那拳雨中跳舞。
“廢物,還敢躲?”那人咒罵。
白夜氣勢一沉,突然止住步伐,蓄起拳頭,對著那人轟來的拳鋒狠狠撞去。
咚!
雙拳對撞,發(fā)出悶響。
白夜身子只是晃了晃,而對方卻不斷后退,腳跟子更是一個不穩(wěn),摔倒在地。
其余三人驚愕無比。
好可怕的力量……
“混賬,死吧!”另外兩人拳頭狠狠轟向白夜的頭顱。
力魂境五階澎湃的魂力足夠裂石,這一拳下去,必然當(dāng)場斃命!
白夜震怒,不躲不閃,任憑拳頭轟來。
砰!
幾個碩大的拳頭砸在他腦門上,以力御軀瞬間發(fā)動,反頂著這幾個拳頭。
咚!
三人被震退數(shù)步,身軀晃動,一臉驚愕。
“這家伙的腦袋是鐵打的嗎?怎么……打不破?”
“不僅打不破,他的腦袋,好像還能發(fā)力……好詭異!”
但在電光火石間,一道寒芒泛起,三人只覺手臂一痛,鮮血飛濺,低頭一看,右手竟不翼而飛……
“啊?。?!”
凄厲的慘叫聲響起。
“你……你竟然斬掉了他們的手?”之前那名男子站起身來,臉色蒼白的瞪著白夜。
下一秒,又是血光飛濺,一看,這三人的另外一只手也被切了下來。
慘叫再起。
好狠!
好毒!
好果斷!
“從你們對我動殺機(jī)的那刻起,我與你們已是不死不休,斬手而已,我還未斬首呢!”白夜提劍,眼露殺機(jī),朝幾人走去。
四人哪能想這個五階力魂者竟有如此可怕的實力,尤其是他的肉身,簡直就是金剛打造,魂力難侵。
看著逼來的白夜,四人心中尤為懊悔。若不是為了那點貪念,事情哪會發(fā)展到這種地步?
“住手!”
就在白夜即將動手時,一記大喝響于遠(yuǎn)處,一群同樣穿著絕魂宗服飾的弟子快速沖來。
但這一聲不僅沒有阻止白夜,更如催化劑般,刺激了他。
白夜眼神一寒,利劍斬去。
噗嗤!
三人脖子溢出紅線,瞬間慘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