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身影盡皆黑甲,氣勢十足。
為首的是個衣袍奢華氣質(zhì)高貴的身影。
不過那身影的長相很是普通,甚至還有些猥瑣。
此時的他,竟是緊張的打量著四周,也注視著走來的薛主簿。
薛主簿一頭霧水。
他常年在彩石行工作,加上新晉為彩石行的主簿不過幾十萬年,對瑞家的人跟事不算了解,自然不認識面前這位人是誰。
“敢問公子是....”
薛主簿趕忙上前,還欲作禮。
但他話還未說完,旁邊的白夜已是怒喝開來。
“狗奴才,簡直混賬,見到公子,為何不拜?”
薛主簿心臟猛地一顫,哪還敢遲疑?連忙帶人跪在地上,朝其叩首。
“奴才...奴才拜見公子....”
“起來吧...”
瑞猴顫聲喊了一句。
薛主簿聞聲,有些奇怪的抬頭看了眼瑞猴。
他也發(fā)現(xiàn)瑞猴的不對勁。
這真的是瑞家的公子嗎?
怎么感覺不太對勁?
要知道,瑞家的公子小姐他雖然見識的沒幾個,但也瞧見過。
這些都是比心城的小霸王,一個個平日里囂張跋扈,誰都不放在眼里。
誰讓他們?nèi)鸺沂潜刃某堑娜笄嬷?
但現(xiàn)在面前這位公子,仿佛十分害怕跟緊張。
他在害怕什么?緊張什么?
薛主簿心中暗思。
這時,白夜打馬上前,面無表情道:“我想之前應(yīng)該有人來找過你吧?薛主簿,我們公子要來你們彩石行挑選一批上好的資源用作修煉,你可備好了?”
“備好了,當(dāng)然備好了,整個彩石行都是為瑞家服務(wù),公子要自家的東西,奴才豈能不準備妥當(dāng)?”薛主簿擠出笑容說道,隨后小心翼翼道:“但不知公子是否有瑞管家的手令?畢竟調(diào)取資源這種事,都是由大管家統(tǒng)一安排的,不然今天這位小姐來拿一道,明天
那位公子來取一瓢,咱這彩石行,也撐不了幾日不是?”
薛主簿擠出笑容故作為難的笑道。
但他這話剛墜地,旁邊的明驍直接拔出腰間長劍,架在了薛主簿的脖子上。
“狗東西,你什么意思?敢質(zhì)疑我們家公子?信不信我將你腦袋剁成肉醬?”
明驍怒罵。
“大人饒命!大人饒命啊....”薛主簿嚇得急忙跪在地上磕頭,隨后滿臉為難道:“但小的也沒辦法,這是瑞家一直以來的規(guī)矩,任何人向瑞家的產(chǎn)業(yè)鏈擅取資源,都會受到嚴懲,除非有大管家
的手令才行....”
“這個瑞家令牌,夠了嗎?”
瑞猴在白夜的示意下,掏出腰間令牌,故作憤怒道。
“這....這恐怕不夠....”
薛主簿顫顫巍巍道。
看到這令牌,他相信對方就是瑞家的人,也定然是個公子,否則不可能帶上這近百號人來。
如此排場,一般人豈能有?
但對方這令牌可跟瑞家的大管家沒有半毛錢關(guān)系,他自然不能答應(yīng)。
然而今天白夜過來,就沒打算去好好跟這位薛主簿講話。
“夠不夠,可不是你說了算!”白夜冷哼,大手一揮:“弟兄們,進去幫公子搬貨,誰敢阻攔,格殺勿論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