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一損俱損倒也確實在。
南圣者被主庭的人這樣砍上一刀,上上下下都得縮衣節(jié)食,誰能忍受?
“圣者大人,想要止損,只能讓神侯取消懲處!”
一人上前道。
“你是在這戲耍我嗎?讓神侯取消懲處?這拿去打狗的肉包子還能要的回來?”
南圣者冰冷道。
“圣者大人說的對,取消懲處的確不現(xiàn)實,但如果我們能找個由頭也像神侯這樣,砍上他主庭一刀呢?”
那人微笑道。
啪!
南圣者想都不想,直接一巴掌煽了過去。
那人被煽的原地轉(zhuǎn)了十幾圈,方才重重摔在地上,臉都煽裂了,滿嘴是血...
“你也知道那是主庭?怎么?你要我南庭去審判主庭?你是要我們造反?”
南圣者冷冷罵道,隨后沖眾人喝道:“像這種餿主意,就不要說出來丟人現(xiàn)眼了,明白嗎?”
“明....明白...”
眾人哆哆嗦嗦。
“若你等再不給我拿個主意出來,那么所有人都將罰萬年俸祿!”
南圣者再道。
人們一聽,當(dāng)即心中罵娘。
罰奉?
這不是擺明了拿去填補(bǔ)你得修煉資源庫嗎?
但人們敢怒不敢,一個個愁眉苦臉。
就在這時,須合顫顫巍巍的抱了抱拳。
“圣者大人,目下唯一能止損的點只有一個...”
“哪個點?”
南圣者盯著須合沉問。
“無雙神殿...”
“哦?”
南圣者來了興趣。
“今天神侯削掉的兩座神殿名單里,沒有無雙神殿,因此無雙神殿名義上還是歸我們管的?!?
“但那白夜是神侯欽點的,且白夜也是神侯的人,我們?nèi)绾文軇???
南圣者沉道。
“圣者大人,神侯對您的態(tài)度,您應(yīng)該也看到了,他今天借著這個理由敢放我們的血,那明天也敢,他既撕破臉皮,為何您還要對他客氣?難道真的要讓主庭的人把我們南庭削至神殿規(guī)模,您才甘心嗎?”
須合抬頭說道,眼里滿是決絕。
南圣者沉默了。
好一會兒,才抬頭道:“你打算怎么做?”
“加大對無雙神殿資源的征收量!”
“加大征收量?”
“上個月按理來講,無雙神殿該交物資,但卻沒有交來,反倒是叫主庭的人來傳話,為無雙神殿開脫,我想您應(yīng)該知道這是什么意思?”
“還需要說?無雙神殿的物資肯定交到主庭去了!”
“那便是了,如此,我們便加大征收量,主庭削了我們兩個神殿的物資,我們就翻倍征收,兩個神殿加上無雙神殿自身,我們可以翻三倍!”
須合道。
“主庭的人豈肯答應(yīng)?”
“那由不得他們!”
須合搖頭道:“畢竟無雙神殿的建制,是基于南庭,這是記錄在案的東西,哪怕是神侯也無法修改,除非那位親自出面,否則怎么做,我們是有理可依,有法可依的!”
這話墜地,南圣者默默點頭。
“好!既然如此,那就按照你說的做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