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什么意思?”
玄散沙啞道。
“他若不來,這件事可在南庭審理,但他來了,便把這事鬧到了神侯這里,而且他還知曉霍巖以前叫丁巖的事...看來他已經(jīng)籌備了應對措施!”
“看來我小瞧了此人...”
玄散沉聲道:“這回是偷雞不成蝕把米!反倒叫這小子將了一軍?!?
“玄散大人,這回該如何是好?”
富海仙急切問。
玄散沒有說話。
到了如此地步,一切只能交給南圣者了。
南圣者雖然說讓神侯處置,但話里也有潛在詞。
南圣者到底是南庭的主宰者,神侯多多少少也會給點面子。
“偽造認證,這事可大可小,不過念在你們是初犯...”
神侯剛要準備大事化小小事化了,這邊的白夜卻再是出聲了。
“神侯大人,我還有一事要稟報!”
“何事?”
神侯有些不快的看向白夜。
“神侯大人,小人要告他南庭之人無法無天,目無神庭法度,意圖謀反!”
白夜大聲喝道。
這一番話落下,所有人都嚇了一大跳。
神侯眼里頓時掠過一抹異光,沉聲喝道:“混賬東西,不可胡!”
“胡?神侯大人,他南庭之人在主庭拔刀舞劍,意圖殺人的景象,可造不了假?!?
白夜沉聲說道。
這回他也算是豁出去了。
就算搞不死這幫人,也絕不能讓他們好過。
“神侯大人,此人所非虛,我等到時,他們的確在追殺此人?!?
“在主庭動刀動劍,的確是壞了規(guī)矩。”
“這氣焰未免過于囂張,完全不把我們放在眼里!”
一些主庭的高手忍不住說道。
顯然,他們對富海仙等人先前的行徑也很是不滿。
富海仙一聽,嚇得差點沒站穩(wěn)。
他怎么也沒想到,白夜居然會對著他來一刀。
“神侯大人恕罪!”
富海仙立刻單膝跪下,急忙說道:“屬下是一時情急,方才壞了規(guī)矩,屬下絕無謀逆之心!”
“就算沒有謀逆之心,也不該在我的地盤動手吧?”
神侯淡淡說道。
盡管他很想給南圣者面子,把這件事情就此了結(jié),但白夜這番話冒出,根本讓他下不了臺。
如果他就這樣草草了事,主庭的人不好交代。
此刻的南圣者恨不得把白夜大卸八塊。
神侯的態(tài)度他自然也看得到,神侯當下的處境更是不而喻。
“神侯大人,一切按照規(guī)矩去辦吧,不用姑息,我都認了!”
南圣者抱拳說道。
神侯下不了臺,就只能他親自開口,給神侯臺階了。
“南圣者大人都這般說了,那我也就不多說什么了,都按規(guī)矩辦事,在主庭動武者,押入死牢,明日處死!”
神侯淡淡說道:“至于玄散,押入囚牢,三千年!”
“遵命!”
幾名神庭之人立刻朝玄散與富海仙走去。
“大人饒命!饒命?。 ?
富海仙跪在地上不住磕頭,隨后又看向南圣者與玄散。
“大人救我!大人救我!”
然而二人皆是一不發(fā),沉默不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