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邊的紫紅急了,立刻站出來喊:“你在胡說八道什么?葉大人怎么可能是奸細(xì)?若沒有他,我們豈能擒住那指揮?如何能讓暗王朝退軍?這都是張尊者的一口之,沒有任何證據(jù),你們不能冤枉葉大人!”
“這只是葉白的計謀罷了!”
張尊者淡淡說道:“葉白想要通過一場大功來接近上面那幾位大人,好謀害那些大人!這都是葉白演給你們看的一場戲而已!你們都被騙了!”
“你撒謊!胡說八道,胡說八道!”紫紅氣急不已。
“你沒有證據(jù)!”書生冷冽道。
“證據(jù)?完全不需要,我只要說一個很明顯的漏洞,你們就能信了!”張尊者輕笑道。
“什么漏洞?”周遭的人齊齊詢問。
“那就是,這場戰(zhàn)爭,亂空并不是指揮官!你們擒來的指揮官,不是亂空?。 睆堊鹫叩?。
這話一出,現(xiàn)場所有人的呼吸都凝固了。
而那些守衛(wèi)們也全部反應(yīng)過來,立刻沖上了前,包圍住了白夜。
“說的對啊,亂空并不是這場戰(zhàn)爭的指揮官,這場戰(zhàn)爭是他副指揮在負(fù)責(zé)統(tǒng)帥!”
“亂空為何不出面?”
“不知道?!?
“傻子,這還不懂?副指揮是過來送死的,暗王朝要用他的命來給葉白建立大功!好接近那幾位大人!既然是替死鬼,怎能上亂空?”
“那些大人的實力超前,暗王朝對諸位大人尤為忌憚,如果說諸位大人遭遇不測,那我們義軍可就全完了,暗王朝是想用我們的根,他們的計謀好毒?。 ?
“還好降大人英明,把這一切都看穿了!”
“葉白!你還有什么可說的?”
“你這個奸細(xì)!”
“把他抓起來!”
“快把他抓起來!”
周圍的人全部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,紛紛喝喊,每一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憤怒與怨恨。
頃刻間,白夜的身上便被貼上了‘奸細(xì)’的標(biāo)簽。
此刻此刻,連書生等人都慌了神,完全不知該如何為葉白辯解。
“本大人早就說了,此子意圖謀害本大人,爾等不信,現(xiàn)在人證在此你們應(yīng)該無話可說了吧?”降遂君冷笑一聲,繼而揮手而喝:“爾等還等什么?速速給我拿下葉白!”
“遵命!”
守衛(wèi)們喝喊,當(dāng)即動手!
“葉大人!”
紫紅大急,立刻要沖上前。
但旁邊的魂者卻是將她拽住。
“紫紅,你找死嗎?還敢?guī)腿~白?你若是幫了她,你也是奸細(xì)!”
“放開我!快放開我!葉大人是清白的!”紫紅紅著眼嘶喊。
書生等人也上了前,要阻攔這些守衛(wèi)。
但此刻所有人都倒向了降遂君那頭,他們這些人根本插不上手。
局勢愈發(fā)嚴(yán)峻。
似乎沒人能救白夜。
上面的降遂君摸著手上的儲物戒指,嘴角上揚(yáng),淡漠的看著這一幕。
“與我作對?呵,現(xiàn)在知道本大人的厲害了吧?”降遂君冷笑不已。
然而就在這千鈞一發(fā)之際,白夜突然開了腔。
“且慢!”
“你還有什么話要說嗎?”降遂君笑著問道。
“有,能否讓我說一句話?”白夜淡道。
“行,你說吧,我倒要看看這個時候你還能說什么!”降遂君抬手,示意那些守衛(wèi)停下來,便盯著白夜道。
白夜點了點頭,漠然的看著降遂君,停頓了幾息,才淡淡開腔:
“張尊者跟鐵葫蘆污蔑我是奸細(xì),我覺得那根本就是無稽之談!”
“你要說的就這個?”
“是的。”
“那你似乎說了一句廢話?!苯邓炀恍级?。
周遭人也連連搖頭。
書生一眾還期待白夜能夠說出什么足夠反轉(zhuǎn)的話,聽到白夜之,也全都放棄了。
可在這時,白夜又道:“你就不問問我為何會說張尊者的話是無稽之談嗎?”
“為何?”降遂君微笑而問。
“因為,我完全沒必要做暗王朝的奸細(xì)!”
白夜倏然神情一冷,氣勢爆發(fā),身上的黑河之水驟然催動,整個人如同幻影,頃刻間消失。
待出現(xiàn)時,其人已是站在了降遂君的面前,一手如電,瞬間掐住其脖。
“唔!”
降遂君瞬間不能呼吸了,且全身氣意直接被白夜的力量所覆蓋,而后被其單手舉起...
“啊?”
現(xiàn)場駭變。
“大人!”
“葉白!你干什么?”
“給我住手!”
無數(shù)人沖了過來,緊張的看著白夜。
卻是見白夜面無表情道:“降遂君,我要殺你,輕而易舉!我,何必做奸細(xì)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