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夜一邊朝苦牢上走,一邊拼命的激活著靈花天魂。
但剛才傘皇的自爆,威力不知何等恐怖,是狠狠的重創(chuàng)了他的天魂。
白夜不知道修為會不會因此而倒退,但他知道,自己的天魂此刻已經(jīng)全部枯竭、昏迷,短時間內(nèi)是再催不能...
然而現(xiàn)在沒有多少時間耽擱了,他必須盡快治愈肉身,否則,情況會很糟糕。
可無論白夜如何刺激靈花天魂,天魂都沒有任何反應(yīng)。
來不及了!
白夜眼露焦急,大腦飛速旋轉(zhuǎn),思緒著對策。
沒有魂氣,連法寶怕都催動不了啊!
然而這時,白夜突然是想到了什么,猛地從儲物戒指里取出一塊深藍色的寒冰,捧在了手上。
“這是從黑域內(nèi)弄到的寒玉水,據(jù)說此冰一融,化為的水便是生命之水,但不知有無作用?”
白夜呢喃著,便將這塊冰高高的舉在了頭頂。
若是尋常魂者,要催這塊寒冰,必須要祭出魂氣,將之溶解,但現(xiàn)在白夜渾身上下是催動不了魂力,就更不要說使用這塊冰了。
于是白夜再朝令牌里摸去,取出離煌之劍,抵在了冰塊上。
他竭盡最后一點兒氣力,終于是從氣脈里抽出一縷極為稀薄的氣霧,注入進離煌劍內(nèi)。
頃刻間,離煌劍那赤紅的劍身微微閃了下紅光,一點兒可怖的熱量釋放,那塊冰玉立刻融化了大半,生命之水就像瀑布般澆灌在了白夜的頭部,并從頭淋到了腳。
嘩!
異光生出。
白夜通體綻放生命之光,身上的那些傷痕及破損的碎肉,竟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。
且體內(nèi)的天魂也有復(fù)蘇的跡象。
白夜大喜,急忙再催天魂,激活離煌劍。
離煌劍的劍身立刻揚起炙熱的火焰,將整塊冰全部化開。
濃烈的生命之水全部撒了下來,澆灌在了白夜的每一處傷口上。
“痛快!”白夜忍不住大呼出來,整個人仿佛如同心生一般,四肢也全部恢復(fù),身上皮肉多處愈合,胸口也長出了嫩肉。
唯獨天魂還處于修復(fù)當中,生出的魂氣并不算多。
想來也是,天魂可是比心臟還要重要的部位,哪是那般容易痊愈的。
白夜立刻催動靈花天魂,準備協(xié)助治愈。
但在這時,上頭大殿內(nèi)傳來了陣陣轟隆聲,隨后是一記呼喊響起。
“刑法之宮宮主東鶯,何在?”
來的好快!
白夜神色一緊,看了眼身軀,立刻褪掉殘破的盔甲,換上了一件干凈的袍子,快步走了上去。
卻見大殿內(nèi),此刻已是聚集了不少魂者,先前追擊他的多數(shù)強者也已到來。
眾人將大殿站滿,齊刷刷的盯著白夜,每一個人的眼里都是懷疑與森冷的殺氣。
白夜心驚肉跳,但臉上沒有多少變化,只自顧自的坐在了上頭的椅子上,面無表情的看著下面一眾人,淡淡開腔:“諸位大人來我刑法之宮,所為何事?。俊?
“東鶯大人,明人不說暗話,把賊人交出來吧?”
先前那名老人上了前,緊盯著白夜,淡淡開口。
白夜眉頭稍動,但面不改色,搖了搖頭道:“我不懂這位大人的意思。”
“哼,東鶯,少裝蒜了,你就是反賊,還在這里裝腔作勢?快點給我滾下來,速速受伏,否則別怪我們無情!”另一頭穿著身黑袍的強者憤怒斥罵。
白夜閉起了雙眼,搖了搖頭道:“這里是刑法之宮,我不管你們是誰,只要你們在這里鬧事,那我就能將你們視為背叛暗王朝,我,可以殺你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