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,讓屋外的無數(shù)擒家高層全部無以對。
擒南雄緊捏著拳頭,咬牙道:“現(xiàn)在蕩家、畫仙閣已是準(zhǔn)備動手,我擒家毫無反抗手段,當(dāng)下...我們只能投降了??!”
“投降?”
所有擒家人都嚇了一跳,齊刷刷的望著擒南雄。
“不然還能有別的選擇嗎?”擒南雄咬牙道:“我本就是打算委曲求全,不跟蕩家翻臉,偏偏是這個白夜過來搗亂,現(xiàn)在他撒手不管,逃之夭夭了,就拋下我們擒家去面對蕩家跟畫仙閣,豈能有這個道理?所以目前我們想要保全,就只有投降...”
擒家人聞聲,全部陷入了沉默。
然而就在這時,大門推了開來。
擒玄女面無表情的走了出來。
人們微微一愣,齊齊望著她。
卻見她冷冽低喝:“不能投降!”
“大小姐...”
“大小姐,你有什么計策嗎?”
擒家人齊刷刷的望著擒玄女。
卻聽擒玄女冰冷說道:“我將帶領(lǐng)擒家離開這里,我們暫且逃離此處,躲開蕩家與畫仙閣的鋒芒,等待機會東山再起!”
“?。看笮〗?,您是說我們要放棄這里的所有資源?”
擒家人都驚了。
“玄女,你在這里胡說八道什么?”擒南雄也怒了:“我不同意!我是家主,決策當(dāng)由我定,你不要插嘴!”
“插嘴?父親,因為你的無能,我擒家才落得這樣的下場,這都是你的過失造成,所以,擒家不能再由你打理了,還是交給我吧!”擒玄女平靜說道:“只有我,才能讓擒家在這絕境中找到希望!投降,只有死路一條?!?
這一,驚詫了擒家之人。
擒南雄愣住了。
他急忙朝周遭擒家人望去,卻見每一個人的神情都猶豫了起來,每一個人,都沒有反對擒玄女。
看到這,擒南雄知道。
他的地位,已經(jīng)動搖了,擒家人,已經(jīng)對他的能力產(chǎn)生了懷疑。
他恐怕是到死都無法相信,自己的女兒有朝一日居然會篡奪了他的權(quán)力...
......
......
蕩家與畫仙閣的人火速運作了起來。
在白夜離開擒家的第三日,他們的部隊就已經(jīng)火急火燎的朝這兒開來。
然而當(dāng)他們抵達于此時,整個擒府已是人去樓空。
蕩家人與畫仙閣的人著實是氣憤,但卻無可奈何,他們也只能派人去搜尋擒家人目前的位置。
而很快,擒家人逃離的方向被洞悉到了。
只是當(dāng)?shù)弥麄冸x去的位置時,蕩家與畫仙閣卻是無人再敢去追。
因為...擒玄女帶領(lǐng)著擒家人逃離的方向...居然是太上神天殿?。?
毫無疑問,擒家是打算投靠太上神天殿了!
自暗王朝事件之后,太上神天殿已經(jīng)是不可能隱世了。
因為上古魂籍之事,他們當(dāng)下已經(jīng)是被諸多勢力騷擾的疲憊不堪。
如果有擒家這股勢力引為外援,太上神天殿自然是十分開心的,再加上擒寂月的關(guān)系,擒家人很有可能能夠靠上這棵大樹。
若是如此,蕩家自然不可能報仇,也吃不到半點好處。
這可讓蕩家人極度的不甘了。
于是乎,他們再度派人走了一趟青山,面見了青山之主仇天大君。
而在蕩家人抵達青山之際,那被投入藥池解除掉身軀毒素的蕩飛陽,也正好是走出了藥池。
“什么?擒家舉家搬遷,逃走了?”蕩飛陽不可思議的望著前來報信的人,震驚的問道。
“是的,少爺?!眮砣斯蛟诘厣?,恭敬說道。
“混蛋!”
蕩飛陽氣的是暴跳如雷。
身上毒素一解,他現(xiàn)在只想找白夜報仇,找擒家報仇,卻不曾想,這些人居然都逃之夭夭了。
“擒家目前是在神天殿附近駐扎,且他們已經(jīng)開始與神天殿接觸了,我想擒家暫時是很難再動了...”那人無奈嘆息道。
蕩飛陽聞聲,一口牙齒都快咬碎了。
然而這邊的仇天大君卻面無表情的問:“白夜,在哪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