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現(xiàn)在...他找到了借口。
鎮(zhèn)神殿這么多年還沒有一個人敢如白夜這樣,把鎮(zhèn)神殿攪個雞飛狗跳。
這挑釁的,不僅僅是鎮(zhèn)神殿,還有他的威嚴(yán)!
他作為鎮(zhèn)神殿的長老,豈能就這樣放過白夜?
然而...
面對圣心君的咄咄逼人,白夜卻是沒有絲毫的慌張。
相反,他凝視著那聲源,面無表情的說道:“大長老今日是一定要殺我了?”
“你若是肯接受我對你的懲處,你未必會死?!笔バ木溃骸氨鹃L老身為宗門首席,自然是要按照宗門規(guī)矩辦事?!?
“那你告訴我,你對我的懲處是什么?”
“你需自廢修為,然后在我鎮(zhèn)神殿前掃地十年,這件事情便是作罷?!?
“這與死有什么區(qū)別?”
“我太上神天殿內(nèi)奇術(shù)無數(shù),天魂被廢,還是可以利用奇術(shù)恢復(fù)過來的,你只要保全了性命,便還有希望?!?
“可你那些歹毒的弟子會放過已經(jīng)失去了修為的我嗎?”白夜冷笑連連,指著那邊的連潔顏,冷冽道:“就說她好了,自打她有麒無雙撐腰后,在我神天殿內(nèi)為非作歹,無惡不作,這些年來被她廢掉甚至逼死的弟子不知有多少,這一點你難道不知?還有他,徐武!仗著有連潔顏相助,四處逼迫那些體質(zhì)特殊的女弟子委身于他,這件事情你難道也不曉?至于麒無雙就更不要多說了,他作為宗門第一弟子,實力地位非比尋常,故而但凡有誰忤逆于他,不是被他逼的退宗,就是慘死于他的手上!如此歹人,你們也是放任不管?現(xiàn)在我替我那些被欺凌的師弟師妹們過來討要個公道,你們就開始對我興師問罪了?呵呵,這就是你們鎮(zhèn)神殿的道理跟規(guī)矩嗎?你這個首席長老護(hù)短護(hù)到了這種地步,也著實是可笑!”
這一番話落下,瞬間點燃了整個鎮(zhèn)神殿。
所有鎮(zhèn)神殿的人全部暴怒了。
他們猛然起身,指著白夜咆哮了起來。
“混賬!你在說什么?你...你這是在指責(zé)我們長老嗎?”徐武怒罵道。
“好你個白夜!連首席長老都敢如此侮辱!你...你...你...你根本就是在造反,你分明就是在挑釁我太上神天殿的權(quán)威!”連潔顏也是破口大叫,聲音尤為的凄厲。
“白夜!你簡直大逆不道!”
“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?”
“跪下,速速給我跪下!”
“今日你不好好向我長老道歉,我定要你不能活著走出鎮(zhèn)神殿!”
“太可惡了!”
“豈有此理!”
鎮(zhèn)神殿的人們個個義憤填膺,一雙雙看向白夜的很充滿了怒火,每一個人都恨不得將白夜給生吞活剝...
但。
縱是面對群情激奮的鎮(zhèn)神殿人如此指責(zé)威脅,他依然處之泰然。
而在這時,麒無雙已是邁開步子,朝白夜走了過去。
他的渾身上下,已是蕩起了滿滿的殺意。
“師尊,不必再說了,此子不以武力壓制,是斷然不會臣服的,待弟子將他修為廢除,將他雙腿斬斷,如此一來,他也就會乖乖的臣服于我等了!”
話音一落,麒無雙渾身天魂大開,這赫然是要動手。
圣心君沒有吭聲。
顯然,他也被白夜這囂張而狂妄的語所激怒了。
到了這個時候,只能讓麒無雙去處理!
然而就在這時,白夜突然淡喝了一聲。
“圣心君!你確定要殺我嗎?”
聽到這句話,不少人都懵了。
麒無雙凝了凝眼。
圣心君淡淡開腔:“你這話何意?”
卻見白夜搖了搖頭,冷冷說道:“我怕你我交手,你會死在我前面,我問你...你確定要這么做嗎?”
“嗯?”
圣心君顯然有些不明白。
而那邊的鎮(zhèn)神殿弟子已是哈哈大笑了起來。
“白夜這家伙該不會是瘋了吧?”
“還我們長老死在他前面,這個小子該不會是被咱們嚇傻了?連這種胡話都說的出?”
“可笑,可笑至極啊,哈哈哈...”
人們皆大笑不已,一個個臉上盡是嘲弄與譏諷。
卻見白夜從腰間取出一個奇異的令牌,捏在了手中。
在那令牌被取下的瞬間,麒無雙的瞳孔頓時緊了無數(shù)。
“這是...”
圣心君也是一愕。
卻見白夜鄭重其事的喝了開來。
“神天殿主聽令!我命令你,速速給我斬殺鎮(zhèn)神殿首席長老圣心君!”
話音一落,白夜直接松開了手!
啾!
那枚令牌頃刻間融化,繼而化為了一道金色的閃電,沒入于云霄。
“什么?”
圣心君大驚失色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