咚!
一只大手瞬間貫穿了她的胸膛,抓住她的天魂,繼而猛然一拔。
哧!
女子的天魂瞬間被取了出來。
女子的身軀立刻像是被摘掉了陣源的法陣,立刻聳拉了下來,渾身上下再無半點氣力。
白夜沒有捏碎天魂,而是掐著它,默默的注視著女子。
他松開手來。
女子軟軟的倒在地上,不住的顫抖抽搐。
她捂著胸口,竭力的嚎叫,劇烈的痛苦幾乎快要讓她昏迷過去。
“告訴我,你們費盡心思進(jìn)入太上神天殿,是為了什么?神機(jī)宮目前對付的勢族,是不是你們暗王朝?你們暗王朝的主人到底是誰?”白夜捏著女人的天魂,平靜的說道。
“我....我要殺了你...”女子痛苦的吼道。
“你若告訴我,我可以將天魂重新放到你體內(nèi),讓你修為依在?!卑滓沟?。
“白夜,你別以為我不了解你!你是絕不可能放過我的,無論我說不說,你都會殺了我...所以...我絕不會告訴你關(guān)于我們的半個字,你要殺...那就殺吧...”
女子嘶嚎著,眼中盡是怨怒與痛恨,人居然還想要起身反抗。
白夜嘆了口氣,一臉的失望。
芍藥見狀,趕忙喊道:“白夜,不可殺她,就算她不說,我們還可以依靠術(shù)法從她的大腦里取出記憶!”
“然而你們的術(shù)法還未施展開,她就已經(jīng)自毀大腦了!暗王朝的人一心求死,任何招法都是無用功的!”
白夜面無表情的說道。
話音落下時...
嗖!
他的一只手已經(jīng)是重重的墜了下去,掌心扣著那天魂,兇狠凄厲的砸向女子。
便看天魂如同鋼鐵,狠狠的轟在那女子的身上。
咚!?。?
劇烈的爆炸聲驟然傳出。
頃刻間,那女子的身軀當(dāng)場炸裂,鮮血肉塊濺射四方,恐怖的力量傳遞于地上,竟是將整個地面砸出了一個巨大而恐怖的旋渦。
地面爆碎。
力紋動蕩。
激蕩的炫紋如同浪潮般一遍又一遍的朝四周擴(kuò)散。
芍藥被震得連連后退。
待她停下來時,女子...已經(jīng)徹底被轟成了渣。
她瞪大眼,瞠目結(jié)舌的望著這一切。
后面的擒寂月也是一臉的驚詫,不可思議的望著白夜。
這一刻,她終于明白,白夜在與自己交手時...赫然是隱藏了實力!
決選賽上,至始至終...他都沒有傾盡全力!
這個真天境,根本就是深不可測的存在。
女子一死,羅毅清隕落,剩余暗王朝的人早就大受震驚,一個個轉(zhuǎn)過身,發(fā)了瘋般的奔逃。
“走的掉嗎?”
白夜冷哼一聲,殺心不滅,拔出棄神劍,人化為黑色閃電,朝其沖襲。
“快,協(xié)助白夜攔住他們!”
擒寂月立刻喝道。
擒家強者們會意,趕忙祭出大勢屏障,鎮(zhèn)壓阻攔那些奔逃的暗王朝人。
這些人瞬間受阻,當(dāng)即竭力沖擊那些屏障。
可他們還未將屏障撞碎,白夜的利劍已經(jīng)斬來,如同死神的鐮刀,瞬間將這些暗王朝的人斬了個粉碎。
有些暗王朝的人意圖反抗,做殊死一搏,但在祭出棄神劍的白夜面前,他們的所有魂器魂訣竟都如同紙一般的脆弱,頃刻間便被撕的粉碎,統(tǒng)統(tǒng)死去。
在擒寂月看來,白夜殺人...簡直就像是在割麥子一樣。
倏然她生出一種錯覺,如果說擒家人不在,僅僅依靠白夜自身一人...是不是也能將這些暗王朝的人統(tǒng)統(tǒng)覆滅?
如果是這樣...那自己再去找白夜的麻煩,那豈不是羊入虎口,自尋死路?
想到這,擒寂月的臉色已是蒼白了無數(shù)。
她知道,自己犯了一個大錯。
一個致命的錯誤。
她一直以為白夜這個真天境人不過是個稚弱之輩,卻從未想過,一個真天境人居然會被阮師垂青,更被阮師邀請來參加決選。
這一點,足以說明白夜實力之可怕,然而...驕傲的她居然統(tǒng)統(tǒng)忘卻了...
很快,暗王朝的所有人全部被殺盡,一個不留。
殘破的尸骨灑落在地上,將地面染的血紅,異常猙獰。
血腥味四處飄蕩,刺激著每一個人的神經(jīng)。
只見白夜一甩長劍,轉(zhuǎn)過身來,目光淡漠的望著擒寂月,旋而邁開步子朝其走了過去。
剛剛松了口氣的擒家人見狀,神情瞬間繃緊了無數(shù)。
“白夜,你想干什么?”芍藥急呼。
“暗王朝的不速之客已經(jīng)送走了,現(xiàn)在,擒小姐,咱們該算算賬了?!卑滓蛊届o的望著她,淡淡說道:“你剛才...是想要叫人斬掉我的四肢,將我做成人彘對吧?現(xiàn)在你們擒家的人可以動手了!”
這話一落,擒家人已是頭皮發(fā)麻,心驚肉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