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人膽敢冒充我周秦世家,敗壞我周秦世家的名聲,這已不只是羽化劍閣的事情了,也是我周秦世家的事情!所以,我要親自處置此人?!?
周秦破玉說淡道。
人們心驚。
“公子,這...”宋雨雨還想說什么,但被周秦破玉給制止了。
“雨雨放心吧,我知道分寸,不會給羽化劍閣帶來什么難處?!?
說罷,周秦破玉徑直上前。
眾人齊齊跟上,圍住了白夜。
賓客們紛紛起身,翹首而望。
“哈哈,這小子完了!”
“得罪了周秦公子,天上地下無人能救他了!”
不少人掩唇而笑。
有人替白夜感到惋惜,有人認為他罪有應(yīng)得,所有人皆抱著看戲的心態(tài)望著。
而玉女天宮這邊也躁動了起來。
“鬧了半天,感情這是個白癡?哈哈,笑死我了!!”曹海心情大好,連灌了口氣,笑嘻嘻的說道,說話之際,目光還不忘朝薄紅顏望去。
薄紅顏臉色難看,但沒有說話。
“紅顏,不要再跟此人扯上關(guān)系了,待會兒若是周秦世家的人問起來,咱們就說不認識此人,知道嗎?不然會給門派帶來麻煩的。”旁邊一玉女天宮的人說道。
薄紅顏遲疑了下,終歸還是點了點頭。
而這頭。
白夜依然在喝酒。
即便周圍站著的皆是高手大能,他也毫無懼色。
看到這景象,周秦破玉眼中閃過一絲疑惑。
若真是宵小,此刻恐怕早已嚇得屁滾尿流了吧?可此人如此鎮(zhèn)定...難不成他有所依仗?
“閣下是誰?”周秦破玉問道。
居高臨下,態(tài)度無比的狂傲。
然而...
白夜并沒有回答周秦破玉的話,而是放下酒杯,淡淡開腔。
“宋雨雨,禹輝,這就是你們羽化劍閣的態(tài)度嗎??”
“大膽??!竟敢直呼小姐跟長老之名?”一名羽化劍閣的弟子怒喝道。
“呱躁!”白夜搖了搖頭,繼續(xù)喝酒:“不久前,我于白骨路上救下宋雨雨與禹輝幾名羽化劍閣之人,當(dāng)初宋雨雨為了活命,答應(yīng)將羽化劍裝交給我,我這才出手,而如今我來赴約,宋雨雨卻違背約定,滿嘴謊...可笑!”
白夜淡道,抬起手來,正要祭出血印,控制住宋雨雨,然而看了一眼,臉色頓沉。
手背上的血印竟失去了一半。
看到這,白夜恍然大悟。
難怪宋雨雨敢如此狂橫,原來...她已通過秘術(shù)解除了血?。?
只是...這血印豈是說解就解的?
而且解除的時候自己竟然一點感覺都沒有?
宋雨雨到底用了什么手段?
“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,公子,此人不光膽大包天,還神志不清,快快料理吧,錯過了授予劍裝儀式的時間,那可就不好了?!彼斡暧昶届o的說道。
周秦破玉點頭,也不再啰嗦,淡道:“小牧,把此人的手腳斬去,挖掉天魂,丟到死寂谷內(nèi)喂兇獸?!?
“是?!?
旁邊一叫小牧的魂者立刻大步流星的走了過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