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聲不斷。
“溪月,招呼好各位公子!”柳是風(fēng)叮囑道。
“是。”納蘭溪月淡淡一笑,對二人道:“二位公子,里邊請吧?!?
“納蘭小姐請!”田江川與兒麟忙道,眼角盯著對方,皆有濃烈的敵意!
納蘭溪月也不客氣,在無數(shù)人傾慕崇拜的目光中,往里頭走去。
一切都顯得和諧歡慶,熱鬧喧囂。
但就在這時……
一個恢弘之聲從山門處傳來!
“納蘭溪月!一年之約已到!我的斗戰(zhàn)令!差不多該還給我了吧?”
聲音狂蕩,尤為嘹亮,竟蓋過了四周沸騰的聲樂。
這話落下,殿堂內(nèi)的賓客們紛紛一震,齊齊朝外頭望去。
“這是什么聲音?”
“誰在說話?”
“好像是找溪月小姐的?”
不少人交頭接耳道。
一眾長老也皺起眉頭。
“羅玄!”大長老喝喊。
“在!”羅玄趕忙過來。
“聲音好像是從山門處傳來,你馬上去看看!莫要出了什么亂子!”大長老低沉的說。
“是?!绷_玄點(diǎn)頭,立刻跑了下去。
而殿門口,剛剛下了喜轎的煙秋月嬌軀一震,小臉滯然。
這聲音她雖然聽的不多,卻還是認(rèn)識,她急忙朝聲音的源頭望去,神色流露著濃濃的期盼:“難道說……是他……他來了?”
啾?。。。。?
就在羅玄剛剛沖出殿門之際,一個身影沖了進(jìn)來,重重的砸在了殿門前方。
轟?。。。?
身影墜落的力量驚的大地狂顫不止,整個上神宗仿佛都被撼動了。
滿堂賓客皆被驚到,紛紛朝殿門望去。
“混賬東西!是誰,敢在上神宗撒野?”
幾名上神宗的弟子勃然大怒,立刻朝那身影沖去,欲將其拿下。
但幾人剛剛靠近,便被一股霸道而蠻橫的圣勢鎮(zhèn)壓,幾人竟全部五體投地,趴在了地上。
這一幕落入賓客們的眼中,無不嘩然而震驚。
他們誰都看得出,來人只是個小小的新晉圣人!
然而一個圣人……卻能鎮(zhèn)壓數(shù)尊圣人?
這是何等的可怕?
“是誰?。俊?
納蘭溪月等人在一眾長老的帶領(lǐng)下走了出來。
可一見來人,納蘭溪月大吃一驚,羅玄駭然失色。
“白夜?。。 ?
納蘭溪月失聲。
來人,正是白夜!
白夜拍了拍身上的灰塵,轉(zhuǎn)過身望了眼納蘭溪月,眼神尤為的平靜。
“納蘭溪月,聽說你混得不錯!拿著我的斗戰(zhàn)令在上神宗招搖撞騙,謊稱自己是斗戰(zhàn)圣尊!怎樣?現(xiàn)在該將斗戰(zhàn)令還給我了吧?”白夜淡道。
這話墜地,全場沸騰起來。
“什么?那斗戰(zhàn)令……是這個圣人的?”
“不可能吧?納蘭小姐不久前都邁入大圣之境了,這個人才是圣人,斗戰(zhàn)令怎么可能是他的?”
“我看這個家伙多半是白癡!”
“就是,保不準(zhǔn)是跑來鬧事的!”
賓客們交頭接耳。
而那邊的二長老已是不耐,淡淡說道:“哪來的混小子,竟敢在這里撒野?來人,把他轟出去!”
“是??!”
兩側(cè)再度沖來大量弟子!
“想開戰(zhàn),那就來吧!”白夜淡淡一笑,手掌一揮,一枚令牌朝那邊的二長老飛去。
二長老立刻接住,定目一看,臉色大變,急喝:“住手!”
沖向白夜的弟子們趕忙停住腳步!
“我乃意劍天宮之主如月尊劍欽點(diǎn)弟子,前來此處與納蘭溪月一較高下,一了之前恩怨,這是屬于我與納蘭溪月之間的個人恩怨,不涉及宗門,如果上神宗人敢對我如何,將視作與意劍天宮為敵!望二長老想清楚再說話!”白夜淡道。
“你……你這是威脅我上神宗嗎?”柳是風(fēng)勃然大怒。
“白夜!你好威風(fēng)??!竟能得到意劍天宮之主的垂青!”納蘭溪月也大感意外,但很快臉上重露冷笑:“不過,你以為這樣就能與我相提并論?可笑,當(dāng)下的你跟我相比,就像皓月與螢蟲,粟米與滄海!你有什么資格與我斗?”
“這么說來,你便是占著我的斗戰(zhàn)令而不歸還了?”白夜瞇著眼一笑。
納蘭溪月臉色頓變。
斗戰(zhàn)令若是遺失了,流入某個大能的手中,而斗戰(zhàn)令持有者難以取回,是可以向神機(jī)老人求助的!畢竟斗戰(zhàn)圣尊也有強(qiáng)弱,若是納蘭溪月執(zhí)意如此,白夜便可請出神機(jī)老人!
神機(jī)老人一出……那性質(zhì)便不一樣了!
而且一旦出現(xiàn),納蘭溪月的謊便全部穿幫了!
納蘭溪月咬了咬牙,哼道:“這斗戰(zhàn)令本就是我的!何來一還之說?倒是你!既然你要打!我就跟你打!斗戰(zhàn)圣尊豈能畏懼?更何況咱們之間也的確該算算賬了,我得用你的命,來祭奠我死去的師兄??!”
說罷,納蘭溪月上前一步。
白夜瞇了瞇眼,準(zhǔn)備出手。
可就在這時,一個身影沖了出來,跪在了白夜的面前,痛哭流涕,嚎啕大哭:
“白公子!您可算來了!求求您,救救小姐吧!小姐……小姐要不行了!”
白夜聞聲,朝那人望去,臉色頓時大變。
“小翠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