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劍室的弟子們紛紛驚呼,一齊沖了過來。
看到力圖如此模樣,每個人的臉色皆難看至極,義憤填膺。
“混蛋!你們把力圖師兄怎樣了?”
阿呆滿臉悲怒的吼道。
“一群廢物!”
張宏不屑一哼,將手中的力圖丟了過去,阿呆幾人急忙接住,但力圖身上的沖擊力太強(qiáng),幾人接下,步伐踉蹌,險些摔倒在地。
這些木人房的弟子們見狀,立刻哈哈大笑。
“看看!廢物就是廢物!”
“太滑稽了!”
“難怪你們只配在這里修劍!一群垃圾!!”
喬思遠(yuǎn)夸張的捧腹大笑。
眾人氣的拳頭捏緊,恨不得立刻沖上去跟這些人廝殺。
白夜眉頭微皺,將手中的破劍放下,走了過去。
“白師兄!”
“白師兄!”
瞧見來人,人們爭相呼道。
連力圖都被收拾了,他們目前只能將所有希望全部寄托在白夜身上了。
只是...白夜一個人,而且還是一個上位大帝,真要動起手來,能敵過嗎?
“你就是白夜?”
張宏冷著個臉,盯著面前的人。
“是我?!卑滓裹c頭。
“一個上位大帝?”喬思遠(yuǎn)察覺到白夜的修為,瞬間驚天為人。
“怎么回事?”
“上位大帝都拜入了我們意劍天宮?這是怎么搞得?”
眾人爭相呼道,無不面露愕然。
白夜卻懶得廢話,淡淡說道:“挑戰(zhàn)書,你們收到了吧?”
“收到了?!眴趟歼h(yuǎn)晃了晃手中的信紙,淡淡說道:“就是你要挑戰(zhàn)我們?”
“對!”
“呵呵,也不知道是怎么混進(jìn)我們意劍天宮的!區(qū)區(qū)一個帝者,敢挑戰(zhàn)圣人?這不是找死嗎?”喬思遠(yuǎn)輕蔑笑道。
“你看力圖就是個白癡,這個家伙肯定也是個傻子啊!”
“哈哈哈...”
眾人又是一陣哄堂大笑。
張宏也忍不住笑開了,凝視著白夜,哼道:“你覺得你配嗎?區(qū)區(qū)一個上位大帝,也有資格挑戰(zhàn)我們?就算我們贏了你,又有什么可值得高興的?這封挑戰(zhàn)書,我不接受,而且我相信,宗門的人也都能理解我!”
的確,就弱者而,他們連挑戰(zhàn)強(qiáng)者的機(jī)會都沒有,強(qiáng)者不接受是很正常的是,贏了不值一提,輸了身敗名裂,豈能接受?
白夜似乎早就料到了他們會如此,旋兒淡道:“之前,你們不是說對我?guī)熋冒⒂駝邮至藛??你們不是說,阿玉的實力突然暴漲,肯定是得了機(jī)緣,不是嗎?”
“你不說這事我倒還忘記了!”張宏哼道:“你們修劍室到底得了什么好處?都給我交出來,否則我要你們誰都過不了好日子!”
“好處?有,不過要我們交出來也可以,你只要接受了這封挑戰(zhàn)書就行了?!卑滓沟馈?
“我不接受,直接開搶,你覺得你們還能反抗不成?”張宏不屑道。
“長老就在隔壁,我們只要隨便一個人過去把沙長老拉回來即可!大不了我們在這機(jī)緣消化掉之前,不離開修劍室就是了,我們不出修劍室,你們還敢在這里明搶嗎?”白夜反問。
這話落下,張宏等人臉色皆變。
沙長老就算再不濟(jì),那也是長老,在門中的地位怎樣都比這些弟子高,如果得罪了沙長老,就算有十三長老為他們撐腰,也無濟(jì)于事!更何況在修劍室撒野,這擺明就是打沙長老的臉??!
“張宏,你怎么說?”喬思遠(yuǎn)壓低嗓音問。
“修劍室雖然垃圾,但也是我們意劍天宮的一個部門,而且旁邊那個爛泥到底是長老,不能太放肆!”張宏沉聲道。
“你的意思是說答應(yīng)他?”喬思遠(yuǎn)問。
“難道你怕一個上位大帝嗎?”張宏哼道。
“呵呵,怎么可能?”喬思遠(yuǎn)輕笑了笑:“既然如此,那好吧!”
“我們接受你的挑戰(zhàn)!”
張宏轉(zhuǎn)過身,淡淡說道。
“很好!”
白夜點了點頭:“三天之后,就在決斗場,我會讓阿呆他們將此事通知給決斗長老的!”
聲罷,人揮了揮手:“滾吧,不送,你們欠我?guī)煹軒熋脗冑~,三天后我會收回來?!?
“那恐怕難了,只怕到時候我們還得欠你的賬,希望你到時候別哭的太難看!”
張宏冷笑一聲,揮了揮手,與喬思遠(yuǎn)一眾徑直離開。
眾人離去,阿呆等人立刻為力圖療傷。
而此事也在一日之后不脛而走。
頃刻間,弟子間無不為之嘩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