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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月城外,一處花海前,夕暮望著花海神情漸漸出神,旁邊走來一人,喚醒了她。
“小姐?!笨莺5兜豆用鎺θ莸淖吡诉^來。
“事情辦的如何了?”夕暮淡道。
“如小姐預(yù)期的一樣,白夜跟雷劫已經(jīng)斗上了,兩人更是定下了神武決斗,將會在神武決選上一決生死!”刀公子笑道。
“神武決斗?”夕暮愣了下,極為意外:“怎會定下神武決斗?”
刀公子將酒樓內(nèi)打探到的消息說了出來。
夕暮嘴角上揚,面帶笑容:“沒想到一個小小的白夜居然讓雷劫這般上心,由此可見,雷劫也沒有他人傳說中的那般強大?!?
“白夜雖然只是個偽皇,但身法不錯,他與雷劫交手,肯定能夠消耗掉雷劫不少氣力,到時候我們再暗做手腳,讓他勝過白夜之后與小姐交手,那小姐的勝算就更大了?!?
“本不用這種手段我也能勝他,不過要確保萬無一失罷了!”夕暮深吸了口氣,眸光望著遠方,臉上浮現(xiàn)著一種一切盡在掌握的自信,笑道:“小刀,此次過后,我會想辦法舉薦你與劍辰進入我夕家,受我夕家強者指點?!毕δ旱?。
刀公子聞聲,大喜過望,連忙拜道:“在下誓死效力小姐。”
夕暮淡淡一笑,沒有說話,刀公子與劍辰皆出生飛鷹區(qū)域,雖有天賦,但出生不好,這般巴結(jié)她,無非是想弄個名分,成為夕家的人,找夕家當靠山。在這二人眼中,她不過是個臺階,而在她眼中,這二人何嘗不是工具。
“哦對了小姐,今日在下出城時,看到那些人也都到了?!钡豆淤咳幌氲绞裁?,趕忙說道。
“那些人?”
夕暮面容一怔,立刻明白了什么。
“寂滅天暗影公子,沙王、無雙劍...他們已經(jīng)入住了管事部。”刀公子笑道。
夕暮眼里立刻滲露著濃濃的戰(zhàn)意。
“我若要登頂決選第一,這些才是我的絆腳石!”
“憑借小姐的縹緲劍訣,又豈能懼怕了這些人?”刀公子笑道。
“話可不能說的太早,不過,這些人敗在我劍下,也是遲早的事?!?
夕暮一甩手,淡道:“回去吧?!?
“是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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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樓一事過后,日月城難得平息了兩日,而在這兩日,各路天驕豪強紛紛入駐。
待到了第三日,一記浩大的鐘聲傳遍全城。
一大早,裁決殿的執(zhí)法隊一波一波的往‘日月峰’神武臺進發(fā)。
人們也趕忙跟上。
每個代表的殿主領(lǐng)著自己的代表團。
而飛鷹區(qū)域這邊,李準也騎著馬,帶著孫小樓、齊婉玉等人前進。
“什么?白夜已經(jīng)不屬于我們飛鷹區(qū)域的代表了?”
齊婉玉一眾露出震驚之色。
“是的?!崩顪什幌虢忉?。
但幾人皆露出失落之色。
“白夜是個麻煩,李準大人把他踢出去,對我們來講可是好事?!迸赃叺年悘V鯤笑道。
“若無白夜,咱們連那酒樓都走不出,你怎能這般說話?”齊婉玉有些氣憤道。
“沒有白夜,本公子就會怕了那雷劫嗎?”陳廣鯤不服道。
“你在雷劫面前,早就嚇得尿褲子了。”孫小樓譏諷道。
陳廣鯤眼神一寒,掃了二人一眼,沒有再說話。
“不管怎樣,白夜的人情,我肯定要還,這次若非我們,他也不會把雷劫得罪的那么死?!?
齊婉玉心中暗暗思道。
一行人心思各異,朝神武臺進發(fā)。
而白夜這邊,則跟著一群心高氣傲的散修魂者前行。
這些人的實力參差不齊,有的強至中位,有的跟白夜這樣是偽皇,不過一般而,散修魂者基本都是在外圍被篩掉。
長公主、媚喜等人作為觀眾,必須要等神武者全部登臺完畢,方能進入日月峰。
“白夜!”
突然,一記帶著濃濃驚訝意味的呼聲在白夜身后響起。
好熟悉的聲音。
他愣了下,扭過頭去,卻見一群穿著紗衣紗褲仙氣縹緲宛如圣人的魂者走了過來。
他們氣勢浩大,氣場十足,足足有數(shù)百人之多,中間是三輛碩大的車轎,皆用散發(fā)著微弱金光的神馬拉動。
“是圣天族人!”
周圍的人發(fā)出震撼的呼聲。
“圣天族人?什么鬼?話說剛才是誰叫我?”
白夜皺著眉頭掃視著這些人,然而看了半天,依舊不知究竟是誰出聲。
難道是我聽錯了